把年纪了,还是个老处男,可见就是个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对付这种人,用常规的方法,那自然是行不通的。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先把他就地正法了再说。有些东西,食髓知味,就算他不想要,身体也会逼着他要。
于是一时间,歹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他悄悄将手探向枕头下面,摸出两样东西。那便是当日方妈妈交给他的东西,她方她这秋江书院里,自然也是遇到过不愿意献身的小哥儿。这对她来说,都不是事儿。自然也不会逼迫他,只不过是使点小手段罢了。给他嗅一点白瓷葫芦里的东西,包他神魂颠倒,不知不觉的便把客给接了。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不用她再多说什么。毕竟有大把的银子送到他根前,谁跟银子过不去呢?这年头,清高都不抵活下去。
于是周云见拿给她要了这两种药,第二种自然是给那想要体验感最佳的嫖客。虽然也是有意识主控权的,但一般在这种情况下,谁也不会放弃眼前让人欲罢不能的美味。
他生生攻略了武帝,半年之久了!你不日我,便不能怪我狠心。我也想让你水到渠成,可你这飘忽不定的心,实在让人捉摸不透。倒不如生米煮成了熟饭,有了夫夫之实,负距离接触了干脆。
当即周云见便下定决心,把那白瓷瓶的,自己嗅了,黑瓷瓶的,给意识尚在模糊当中的武帝用了。用完后,便将那东西重新藏于枕头后面,又拿出另外一瓶东西。方妈妈告诉他,涂于细致处,点滴即可。无痛润滑,效果奇佳!他相当珍用的涂了一点,涂的时候,还挺羞耻。不过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舍不得身子套不住武帝。一切的一切,事后定见分晓。
他躺在那里,武帝却半天未动。周云见偷偷覻着他,见他还是没反应,便主动抱住他的腰,有些难耐的喊了他一声:“皇上……臣……”
下一秒,武帝便如野性难驯的猛兽,抱住了香软可口的周云见。
整个过程持续了多久,周云见也完全没有意识了。方妈妈说得对,难怪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时候,就算他不说,小哥儿自己便同意了。那滋味,真是妙不可言。只是这药用得有点多,让他整个人有些发懵。甚至结束的时候,他已经没有意识了。陷入了半昏迷状态,唇畔却含着半分笑。
这药,了得。
在彻底睡着之前,周云见只有这一个想法。
不知睡了多久,周云见才醒来。他睁开眼的时候,武帝已经不在身边了,甚至他旁边的位置都是凉的。但……有一个非常好的结果,就是细致之处有些粘哒哒的。这会儿药力下去,整个人仿佛被撑散了架。早知道他是营养快线,就不那么着急了。好在方妈妈还有后手,他又拿出一瓶药膏,涂了一下,说是一天内便能消肿止痛。
好在自己体质还可以,不至于疼到起不来床。方妈妈当时一摸他的肤质便说:“弹性极好,就是干这行的这块料!”周云见虽然无语,却也是万分欣慰的。
不过这会儿他有些担心,自己就这么把他睡了,他应该会……闹情绪吧?说什么也是自己不对,还是趁早去找他赔个不是的好。于是周云见起身,披上羽绒服,一出外间,便打了个响亮的喷嚏。外屋仿佛冰窖一般,冷的他有些发抖。武帝正站在窗前,只着中衣,窗口大开,吹着北疆零下二十多度的寒风。
周云见:……皇上真是个汉子!事后这样吹风,不怕寒气内侵吗?
仿佛是听到了周云见的动静,武帝立即将窗户给关了,转身看到周云见披头散发的走了过来,他脸上的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却转身把墙上挂着的披风给拿了下来,上前披在了周云见的身上。并开口问道:“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周云见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已经哑的不行了。武帝递上来一杯温茶,周云见润了润嗓子,将杯子放下,总算能说出话来:“皇上您……还好吧?”这话问出来有些心虚,你把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