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则是完全的从众,听专家说《数学纪年》增刊上发表的文章没有问题,他们便主动摇旗呐喊,听砖家说《数学纪年》增刊上发表的论文存在瑕疵,便立马倒戈……大型墙头草聚会场面,简直就是一片墙头草汇聚的草原。
《数学科学》的编辑部懵了。
普林斯顿数学系的那一位加拿大籍的学者也懵了。
《数学科学》编辑部的编辑本以为他们退稿之后,这篇论文的原作者就会丧尸信心,要么将这篇文章束之高阁,再也不投不问,要么找一个学术地位不如《数学科学》的野鸡期刊投出去,到时候他们只要稍微一联系,这篇文章的内容除了作者知道以外,应当不会有其余人知道。
可谁能想到《数学纪年》会突然出手?
向来清高的《数学纪年》怎么会收一篇被别的期刊退稿过的期刊?
《数学科学》编辑部的主编赶紧同《数学纪年》编辑部的主编联系,希望《数学纪年》编辑部的主编能看在两本刊物属于‘兄弟刊物’的情分上,将那本增刊撤掉,并解释说明一下,就说那本增刊中发表的文章尚有许多不确定的地方,需要作出修改。
结果《数学纪年》编辑部的主编反问那人,“那篇论文中的哪一部分还存有疑问?哪一部分尚且不确定?你同我说一下,我联系作者,让她尽快作出修改。”
《数学科学》编辑部的主编哑然,“可帕克教授的成果十年前就已经发表了,现如今帕克教授的成果相当丰硕,你真的要为一篇文章来得罪帕克教授的整个派系吗?”
《数学纪年》编辑部的主编疑惑,“我们的期刊是为真理服务的,而不是为了某一个人。我们期刊的质量不会因为得罪帕克教授就降低档次,也不会因为帕克教授的合作就抬高档次。”
“《数学纪年》的质量只与刊登在这期刊上的文章有关,其余因素都是无关紧要的次要因素。当然,如果你能找到那本增刊上存在的问题,我会听取你的建议,宣布这本增刊作废,并且联系作者针对文章内容作出改动。”
《数学科学》编辑部的主编差点被气得吐血,“你们增刊上发表的那篇文章是没有问题,我们编辑部之前已经请很多专家验证过了,可你真要冒上得罪帕克教授的风险吗?”
“据我所知,帕克教授在你们《数学纪年》上发表的文章比在我们《数学科学》上发表的文章只多不少,现如今你们否定了帕克教授最典型的成果之一,是不是接下来就要重新审核所有与帕克教授相关的论文?”
“而且,帕克教授这二十年来,一直都在致力于多种数学方法的融合与变通,他的很多论文都用到了这种手段,我们期刊中有,你们期刊中也有,难道你要重新返工不成?”
《数学科学》编辑部的主编喷完这么一通之后,电话那头陷入了诡异的沉默之中,他以为自己说服了《数学纪年》编辑部的主编,没想到却等到了一句足以让他吐血的话。
《数学纪年》编辑部的主编说,“伙计,谢谢你的提醒,虽然你说的这些会增大我们的工作量,但我想,为了保证《数学纪年》论文库中的纯洁性,这项工作十分有必要开展!”
“就这样吧,你不用劝我了,我不管《数学科学》衡量一篇文章能不能发表的标准是什么,但我知道《数学纪年》的标准,我们是为真理而服务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有很多人愿意相信我们《数学纪年》,而不是……咳咳,我没有别的意思。”
电话挂断的声音回荡在《数学科学》编辑部主编的耳朵里,那主编气得脸色发白,如果力气足够的话,他怕是会把铁质的电话听筒给捏爆。
别以为他听不懂《数学纪年》那主编话里的意思,那个‘而不是’后面没有说完的话,不就是在说《数学科学》吗?
“法克!!!!!”
怒骂声在《数学科学》编辑部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