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可以,她也想去见见他妈妈,那个可怜的女人。
“我能去你家吗?”
“不行。”李若非想也没想,立刻拒绝她,见她愣了下,他缓和了下表情,说道:“没必要,你没必要和她接触,这不是现实,这只是游戏。”
“哦。”阮萌似懂非懂,李若非是觉得要是她和他妈妈接触,对她生了怜悯之情就不好了?毕竟她同情心泛滥?
温柔的女人来接李若非回家了,她挥手朝他告别,等他走远了些,正要转身,被站在一旁的沈牧洵吓了一跳,脚步不自觉地后退。
“我们也该回去了,走吧。”沈牧洵平静地说道。
阮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发怵,沈牧洵不一样了,她能明显地感觉的到,她扯了下嘴角,僵硬地点点头。
走在回去的路上,为了避开街上的车辆,沈牧洵牵着她的手,等到了别墅区内,阮萌试图把手抽回来,反复尝试了几次,他撑着手臂,将她压在路旁的树上。
漆黑的眼眸盯着她,她不自觉地往后退,后背刮在树皮上,退无可退,她眼眸闪动,惶恐地看着他。
“就这么难以忍受吗?”他眼中闪过一丝痛。
“对,对不起。”明明感到害怕的人是她,她却不自觉地道着歉。
她的道歉反倒激发了他的怒意,沈牧洵冷冷地盯着她,“不要说对不起,对不起没有用。”
他突然往后退了几步,树枝疯狂自然生长,长到了一个地步,将她细嫩的双手双脚捆了起来,高高吊起在树旁,阮萌毛骨悚然地盯着沈牧洵。
她现在确定,他真的不正常了!
“你在这里反省吧。”沈牧洵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了。
反省?他就把她困在这里,阮萌惊恐地望着他的背影,被树木折磨的阴影再次浮上心头,她越是挣扎,树枝纠缠得越紧。
“有没有人啊?救命!放开我!”阮萌高声喊道。
沈牧洵回头看了一眼,枝条再次抽动起来,它们长回到了原来的形状,阮萌被安稳地放到了草坪上。
不远处有一团黑灰色的气体飞驰而来,它逐渐形成了一个人的形态,黑气中显露出一个英俊的男人,雷笑道:“既然舍不得,为什么还要折磨她?”
沈牧洵没有说话,他越过雷,有时候就是这样,越喜欢一个人越想要伤害她,想让她感受下他的痛苦,可是偏偏狠不下心来。
阮萌狼狈地站了起来,她来回看看,身后的树木恢复了正常,好似刚才的一切都是她在幻想,她发誓,她一定要快点打通游戏,早点从这里出去。
但是出去以后呢,她脚步不由一顿,出去以后,她就不用面对这些人与事了吗。
怀着纠结的心情,阮萌回到了她的房间。
她坐在书桌前,望着课本发呆,旁边忽然出现一个人影,雷握着她的手,细瘦白嫩的手臂上有一条条红痕,他轻笑着说道:“受伤了,你恨他了吗?讨厌沈牧洵了吗?”
阮萌一惊,把手从他手里抽回来,抽回来的时候,手上的伤痕不见了。她没有回答雷的话,拒绝和一个恶魔说话才是明智之举,不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带进沟里去了。
“不说话,呵呵,那我说。”雷换个位置,悬挂在天花板上,他倒立在她的书桌上,头正对着她的脸,把阮萌吓了一跳,惊恐地往后退了好几步,她气愤地抓起书扔向他。
他哈哈大笑起来。
书本从他的脸上穿过了,雷再次换了个姿势,这次是坐在床上,他笑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要你们来玩这个游戏?”
为什么?阮萌的嘴唇动了动,但她不说话。
“你想,平常的游戏都是杀人类型,丧尸类吃鸡类的游戏经久不衰,人们不能去真杀人,只能将自己杀人的欲|望投射到游戏之中。”
阮萌皱了下眉,不可否认,他说的是实话,人们为了寻求刺激而玩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