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饰品,奢华无比,满满一箱子的黄金首饰和玉器首饰晃花了人的眼睛。
饶是见惯了好东西的肖之然都愣了,这里的宝物可以开一个博物馆了,他刚要伸手,被施雨泽握住手腕,“不能拿。”
他话音刚落,谢飞舟越过他们,直接拿起了摆在矮桌上的镜子,他伸出手抹掉了灰尘,神情怀念。
肖之然转过头,无辜地说道:“他碰都碰了,我碰这些,没关系吧。”
“快放下!”安蕾急忙把镜子放回原位,紧张兮兮地说道:“电影里都这么演的,要是碰了东西,触动了古墓机关,我们会被活埋的。”
谢飞舟不依不饶地抱着镜子,像个护食的孩子一样,他和镜子有感应,这是一件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让他拿走吧。”李若非轻笑了下。
“这怎么行!”施雨泽不悦地说道。这些东西应该上交给国家,古墓打开之后,又是研究历史的一笔珍贵资料。
阮萌打开了一幅画,虽然颜色有些失真了,可那画正是她画的,安蕾凑过去看了一眼,正要感慨这八脚蜘蛛女画的惟妙惟俏,瞥到画下面的落款,顿时说不出话来,张口结舌,神情惊悚地望着学妹。
这、这不是阮萌的笔迹吗?
施雨泽拦住肖之然,再抬头一看,阮萌把画打开了,他气道:“你们怎么乱动东西,气死我了!”
她动自己的画怎么了,阮萌收起画来,望见沈牧洵冷漠地站在一旁,对这些金银珍宝毫不动心。
李若非扬起唇角,笑了下,“你们想要什么,尽管拿吧。”
他这话一出,施雨泽伸手指着他,“你这就不对的,什么叫拿吧?这些是国家的,你们拿了,就是盗墓贼。”
“没错,搞得像是你的东西,施舍给我们一样,我不要了。”肖之然不屑地冷哼道。
方令正,也就是老道摇摇头,“我本想找到道法古籍,没想到被坑到这里来……算了算了,至于这些,不用了。”
肖之然看向方令正,表情诧异,这神棍竟然不贪慕虚荣了?
这里随便一件玉器,拿到拍卖会上就价值连城。
谢飞舟可不管他们,他执意要那面镜子,对李若非说道:“这本就是我。”
“胡说什么呢。”施雨泽听岔了,以为谢飞舟在说这是他的。
“是他的。”李若非看了眼施雨泽,“什么都可以拿,没有人会受诅咒。”
这些物品尘封在地下许久,埋着也不过是埋着,他们想要就拿走吧,何必执着于这些金银财宝,最珍贵的东西他已经找到了。
话是这么说,可没人动手,施雨泽琢磨着李若非的语气不对,难道他和墓主达成了协议,让他们随意拿这间屋子里的东西?
至于安蕾,她本来就是来玩的,自从看到阮萌那副画后,她心里翻江倒海的震惊,这可真是玄,她才不要拿物件出去,要是被鬼缠上怎么办?是钱重要还是命重要?还是命吧。
见他们个个对他的陪葬品没兴趣,李若非反倒是笑了。
进来的时候困难重重,没想到出来的时候一帆风顺,沿着石道从地下古墓出来后,李若非在门口念了咒语,那四个守卫从地底下爬了出来,重新站到了原位。
“守好这里。”李若非淡淡地说道。
四个守卫没有回应他,只不过垂着头,看上去乖巧的要命,阮萌怀疑自己眼花,竟然从僵尸身上看出了乖巧。
石门关上,发出一声闷响,整座地下古墓往下沉,它竟然是一座移动的宫殿。
从地下出来后,天蒙蒙亮,安蕾伸了个懒腰,拍拍沾满灰尘的衣服,“总算活着出来了,我再也不探险了,还不如去加班呢。”
他们各自离开,阮萌和李若非打车回到家,她看看他的侧脸,怀疑他就是故意引他们去的。
回到家后,阮萌避开李若非,闷着头往楼上房间跑,被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