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我会欺负你?”从她曾经设问他跟阮姀会不会有可能,再加上这梦里的种种痕迹,阮晋崤稍微拼凑就拼出来了。
可能他们这个梦完全是为了阮沁阳的需求打造,只不过没想到他没了记忆后,人会那么失控。
阮晋崤看着阮沁阳,低声道:“成为赵崤的我,听你第一声叫我哥哥,我全身血液沸腾,没有一处不热。”
阮沁阳:“……”
“就是没了记忆,我也会在第一眼为你动心,不过是赵崤什么都不懂,才用了常人难以理解的方式伤害了你。”
阮晋崤的眼神软成一滩水,阮沁阳怔了下,不过马上就回了神:“你是想把错都推到赵崤身上?那就是你,你让我把你们分开,那我受的委屈去找谁算账,找一个已经不存在的人?”
阮沁阳可没那么傻。
不知道何时就会从梦中醒来,阮沁阳赤着脚踩上了床,把阮晋崤踢下床,在床上盘腿坐下。
梦外他们都是老夫老妻了,她就是醒了之后跟他追究梦境,他几个装傻她根本招架不住,所以说还是梦里事梦里结。
“去书房把笼子拿来,还有鞭子,还有狗链……”阮沁阳一样样说出来,越发觉得心酸,她竟然在一个笼子里住了三四天,为了躲太阳撞的胳膊青肿,连生病了也被扔到里面,谁管赵崤是不是不懂心疼,用自己扭曲变态的方法想占有喜欢的人。
再者她还是觉得阮晋崤的话说不通,她怎么想都是他。
曾经锦州他就认真的说过砍掉她的腿,他对她的确好,但也心理也的确是个变态。
变得年轻,记忆又不完整,就激发了他做这些平日压抑着不敢做的事。
“你说赵崤什么都不懂,我能理解他把我关狗笼,他说了是因为原来的阮沁阳说他活得像狗,晚上睡觉拉着项圈也算了,但是他又从哪里来的想法给我烙印名字。”
阮沁阳越说越清醒,“让你的属下,准备一块刻有‘沁阳’的烙铁,等会召集全府的人,我要当着他们的面给你烙上去。”
“沁阳……”
阮晋崤倒不是不愿,只是怕这样阮沁阳还是不消气。
笼子拿到了屋中,阮沁阳接过了鞭子,指向笼子:“阮晋崤,你倒是说说,说给你的狗胆,你给我进去。”
阮晋崤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无用,只有默默进去。
略大的笼子塞阮沁阳还行,但阮晋崤太过大只,一下子就挤满了笼子,头发都被压在了一起,看起来可可怜怜,真像是只委屈的大狗。
不知道是不是阮沁阳的错觉,进了笼子,她竟然觉得阮晋崤的黑眸湿漉漉的,戾气尽褪,像个小可怜。
阮沁阳取了脚上的锁链,却没取铃铛,赤脚绕着他走了一圈,鞭子在手上虎虎生威。
“挖我眼睛,割我舌头,让我舔你鞋底,做你的狗?”
阮沁阳深吸了一口气,一鞭子过去,实打实打到了笼子上。
阮晋崤也不叫唤,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这倒是让阮沁阳的第二鞭子打不过去了。
虽然知道是梦,但这个梦太真实,她竟然下不了手。
可阮晋崤就下得了手多了,想到这个,阮沁阳的脚伸进了铁笼夹缝,脚尖顺着阮晋崤的大腿上滑,到了柔软部位就脚背用力下去踩了几下,听到阮晋崤的闷哼,才有缓缓向上,踩在连阮晋崤的脸上,脚心顶着他的鼻尖,也不管他的脸她刚刚是不是亲过,狠狠揉了两脚。
不过听到阮晋崤的声音似乎慢慢变调,阮沁阳放下腿,瞧见他眼下的殷红,突然疑惑这个惩罚举动到底是惩罚了阮晋崤,还是鼓励了阮晋崤。
怎么会有人,S爽,被当M对待也爽。
阮沁阳突然觉得疲惫,扔了鞭子:“叫你属下进来,吩咐烙铁的事。”
进来的侍卫恰好是上次禀告阮侯爷来的那位,进了寝卧听到主子的声音从低处传来,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