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对方命定丈夫的独特吸引力,接收起来毫无障碍并且更加肆无忌惮。
两人前几次换血的时候,傅淮正忙着联合其他血族给那些不安分的人设下天罗地网,每日不得不早出晚归,连咬脖子都要特别抽出时间回一趟玫瑰庄园。
原飞星第五次换血的时候,对初拥的事情已经变得轻车熟路,靠在床头上抻出细白的颈子,傅淮想尽量多些时间照顾初拥结束后的他,因而刚回到卧房,外套都没脱就将人一口咬住。
原飞星闷哼了一声,伤口的锐痛转瞬即逝,剩下更多的是血液被汩汩吸走时的奇怪感觉,以及不可避免沾上对方的氵聿氵夜,心神逐渐躁动。
被子里掩盖的双脚正蜷缩着,下唇也被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原飞星感觉自己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傅淮还边口允口及着颈侧的血液,边将他的手放到领口,示意对方帮他宽衣解带。
原飞星在解扣子和掐死傅淮之间,毫无选择余地地选择了前者,边解边哼哼唧唧表示不满,然后就感觉对方吸血都能吸出花儿来,边吸边用舌、尖描摹着咬入口中的颈肉。
原飞星忍不住去薅傅淮的头发,用气音警告对方:“过分了……”
傅淮虽然即时收手,但口允口及的间隙还轻笑了一声,原飞星又羞又气,心里暗骂王八蛋。
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原本以为第一次怕失血过多出问题,傅淮吸的又急又快,他头晕目眩呼吸困难已经是最难受的一次了。
却不料经历第一次后,他的体质逐渐转变成血族的过渡态,虽然还不是高级血族,但大出血对他来说再也不会出现危险,傅淮就开始放心玩了。
明明对他来说就是分分钟解决的事情,偏要逗得原飞星张弓满弦最后不得不求他放过自己,虽然逗原飞星一场,傅淮也不好过,但他却对这事情乐此不疲。
原飞星有些扛不住了,吸血的过程抻得越长,他身体里得到的血族氵聿氵夜就越多,坚持了一阵最终主动抱住傅淮的臂膀,软乎乎地求他:“你吸快点好不好?”
傅淮装死,嘴巴上依旧不紧不慢。
原飞星知道他在憋什么坏水,十分想回到一周前把自己的手剁了,他就不该指着浴缸一旁架子上的“奇奇怪怪们”问傅淮这是什么?
纯洁如他是真的没有将精美如艺术品的小玩意,和咳咳……时用的小工具联系起来,而且那种东西不都应该放在不见光的地方藏好吗!为什么摆在那么显眼的地方!
以至于他每次泡澡都有些好奇,一直拖到一周前傅淮又一次将他从被窝里捞起来,要在他的陪伴下洗漱……
原飞星让自己的思绪尽量放飞,尽可能的有多远飞多远,却也绕不开傅淮明目张胆地挟制。
“你别舔!”原飞星开口时是怒喝,才蹦出三个字尾音就转了调子,像是被竹签戳了的小草莓,被巧克力喷泉机流淌出的浓浆包裹,染上了香醇甜腻的味道。
原飞星要是在第一次换血的时候,能想到傅淮连吸血都还有这么“折磨”的方式,恐怕要重新选择初拥方式了。
不过无论傅淮怎么撩拨,原飞星额前沁满细汗也没松口,下唇边沿咬上了一圈清晰的牙印。
等傅淮的唇齿离开颈侧时,原飞星早就呲着小牙等着报复了,翻身将傅淮扑倒,之前扣子虽然没解开几颗,手指头就忙着去抓皮制床头了,但咬起脖子来倒是不妨事。
傅淮对于小兽呲牙也颇为享受,主动侧开脖子方便原飞星吸血。还特别为他调高体温,只因为原飞星说自己作为正宗的华国人比较爱喝热水,希望某只血族亲王识相些。
温热的大掌扶在腰侧,原飞星刚吸了两口就被对方拍着腰、背处提醒:“超量了你会难受。”
两口,完全不解恨!
原飞星气哼哼从傅淮的颈侧抬起头,唇侧还残留着一缕血痕,匆匆咽下嘴里的血液抹了把嘴,立即开始撂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