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奥妙,身侧与焦土融为一体的黑炭突然动了动。
只见那焦炭在眼前翻了身,露出一张灰败至极的俊脸,和血洞纵横血肉模糊的胸口与腹腔。
祁鹤川见他成功破境,唇侧掀起一抹虚弱的笑容,胸腹一震,鲜红的血液顺着颊边汩汩流出,一边还不忘用微不可闻的气音,继续惹原飞星心疼,“师……父……”
原飞星先是封住他心脉和血流不止的伤口,探上那黑黢黢的腕子,眉头深锁刻意避开祁鹤川的目光……
暗自长叹真是要了老命,他如何不知祁鹤川心中所念之事,帮他扛下大天劫是不想任何事情再伤他分毫。现下他是好得不能再好了,祁鹤川却受了重创,人虽一时半会死不了,却也被雷劈得快零碎了。
若是放到平日里,就算他再心软也不会……
但现下正处于破除灵阵的关键时期,这狗徒弟不容闪失,原飞星心中思绪纷乱,先快速用灵气在奇经八脉间游走一番,稳住伤情又掐诀将人带回居所。
基础治疗后,原飞星看着黑黢黢的有些难以下口,又让这些年在望雪峰上被迫打杂的两只老纸鹤,去扛了两桶水把人涮干净了。
血肉上的伤口很快便愈合了,洗干净后配上一张憔悴的病容,原飞星伸出的小爪子僵在半空,他心中的直男小人在做最后的挣扎。
修真界岁月平淡漫长,其实在他无数次心软之前,便在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半晌后原飞星将人按入软榻之中,神色极为凝重,思来想去还是将心底最为犹豫之处问了出来,“我对你的好,从来都不是你认为的那般纯粹,我……也有着无法言说的目的。”
祁鹤川半阖着眼,费力地将原飞星的手扯到唇边,轻轻落下一吻,“那又如何。”
眼睫缓缓张开,深邃温柔的黑眸带着难以言说的力量,极为认真地凝视着眼前人,“你我相遇,是命中注定;你我相慕,亦是命中注定。”
原飞星红着脸在心里叹了声:草。
不就是元阳么,给给给!他给还不行么!
腰间的金铃再度响起,带着引人沉沦的震颤,扰的原飞星双颊飞霞,忍不住紧咬下唇,却被祁鹤川的指尖拨开,轻柔的吻落到唇侧,像羽毛般轻柔温和……
原飞星脸埋在锦被之中,感觉那破铃铛实在要命,声如蚊呐又带了几分嗔意,“把禁阵解了…”
祁鹤川应声后,红绳被拆开,金铃顺着腰侧的线条,滚入更为凹陷之处。
原飞星:“……”除了脏话,他真是没什么好说的。
旋即,那红绳在灵力的催动下,像是有了生命般又缠上髋部,皑皑雪色兀然一抹胭脂色,突显得肤如脂玉般糯白。
金铃催动,窄小的一方天地被搅碎,颤出如凉夜蝉鸣般低低的轻吟,葱白的手指紧紧攥住锦被,另一只手伸手去扯,那红绳仿佛有了灵识,生了反骨,径直跳动躲藏,引发金铃更加剧烈的蝉鸣声。
“鹤川…”原飞星软了嗓子,带了一丝乞求。
祁鹤川闻言轻笑一声,随即将人紧紧拥住,一边同他耳鬓厮磨,一边柔声安抚。原飞星却不肯轻易吃他这一套,一口咬上他刚治好的肩膀,他就知道这狗东西没有一点好心。
冷白的手指捏着下颌,气息痴缠间辗转攫取,喑哑的嗓音低低哄着,“徒儿想多听师父的声音…”
原飞星半阖着桃花眼沁出盈盈泪痕,濡湿的睫毛无力地低垂,听到狗徒弟蹬鼻子上脸,更是咬紧牙关不再肯轻易出声,脑子里关于祁氏先祖的问候却从未停歇。
祁鹤川笑着将人揽得更近些,潮热的气息带起一阵细碎酥麻,薄唇衔住耳骨,低沉的声音轻轻叩响,“师父,听说合欢宗的妙梵心法,便是男子也可孕育子嗣。”
原飞星倒吸一口冷气,卧槽!什么!竟然是这样的合欢宗?!
然而,不等他再多感叹,脑中璀璨夺目轰然炸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