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体面一点处理这件事,对我们都好,可以吗?”
根本没办法说不可以的林谩语从沙发上弹起来,一个飞扑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大哭。毫无防备的曹成右被压倒在沙发背上,手臂都被她压在小腹,怀里的人,耳畔的哭声,最后也只变成的一声叹息。
小姑娘哭的不能自已,要分手的人哭成个孩子,被分手的人却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
太荒唐了,不管是哭的好像他丢下她一样的林谩语。还是即便到现在,他还是想安慰她,想让她不要难过的自己,都太荒唐了。
曹成右搞不懂为什么事情会荒唐到这个地步,因为怀里的人,他变的不像自己了。
妆都哭花了的林谩语抽抽噎噎被沉默的曹成右安放在膝盖上收拾善后,他一直沉默。沉默着用纸巾沾着水仔细的帮她擦拭晕染的眼线,沉默着拿纸巾罩住她的鼻子让她吸鼻涕,沉默着翻动她的小包包,帮她重新补粉,帮她重新涂口红。
樱桃红,冰凉的膏体在唇瓣上摩擦,男人低垂的眉眼,让林谩语又想哭,这次她憋住了,这次她理智崩盘,拽下他的手腕头一低,她不想看到他这样。
那个吻很诡异,女孩子的舌尖乱戳就想破门而入,男人并不阻拦,但也不给任何回应。他敞开了门,却不给任何回应。柔软的物体断掉了神经像块死肉,没办法做出回应。
林谩语想要回应,所以她上下摸索;双臂搭在她膝盖两侧的曹成右握紧了拳头,什么回应都没有。
直到毫无章法的小姑娘冲上头的血液要回落了,飘出灵魂的理智要重新回到身体,她的舌尖往回缩的瞬间,狂风骤雨,骤然而至,根本不给她后退。
那个吻有血腥味,大力的吸吮让舌根发麻,齿尖刺破粘膜,血腥味由此而来。
林谩语被吓到了,因为被吓到了所以理智回笼推搡挣扎,扣住她腰背的手臂变成锁链让她动弹不得;眼泪唰的就下来,这次,是被吓哭的。
泪水被唾液搅和在一起,带着些微的涩,又苦又涩。
也许只有几分钟,也许一个小时都过去了,时间概念在此时消失于焦灼的空气里。等林谩语再被放开,她的眼神是虚的,虚虚的看着身侧的人,好像不懂他为什么放开了她。
放开她的人低声喘着气,微颤着手帮她把裙子拉下来,把卷到腰腹的风衣重新拉上去,把她裹好,让她坐正。
不知何时掉在地毯上的口红被碾压成泥,褐色的毛毯和红艳的膏体纠缠在一起,水晶等下扭曲的红色,看着有些像血液的晕染。
把自己也打理好的男人站起来,湿润的手指捧着姑娘的脸,食指暗哑殷红的唇瓣,轻笑一声,也不知道是在笑谁,在笑什么。
“林谩语,你喜欢我,你喜欢过我,你还喜欢我。”
“你只是......玩腻了。”
直起身的男人拉平西装皱褶,低头看着还没回神的小孩子,舌尖舔舐唇瓣,血腥味犹在,呼吸都带着腥气,吐出口的话倒是平静。
“林谩语,我们结束了。”
皮鞋走在地毯上几乎无声,门锁被打开‘啪嗒’一声,门再关上还是一声‘啪嗒’,屋内静的吓人。
许久都没回过神来的林谩语最后是被手机铃声唤醒神智,茫然的挪动脑袋寻着发声的方向望过去。手机就在地毯上,地毯上有一堆东西,坤包里的零碎都掉在了地毯上,还有那一抹红。
好累,不想动;太爽了,也不想动。
不想动的林谩语摸索着腰侧的靠枕扒拉到怀里,闭上眼把红透了的脸埋进抱枕里,至于手机就让它响着吧。
电视剧的庆功宴,作家是绝对的主角。作家不见了,那怎么行呢。
制作人招呼人四处找,好不容易找到了,看她还穿着风衣,伸手就让她脱了,“赶紧的,台长要讲话了,跟我走。”
反射性裹紧风衣的林谩语干笑着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