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法比安说：“在到瑞芝中心医院任职之前，你与我们医学委员会达成了协议，在任职期间，你绝对不会做任何主动宣传自己的事情。”
“对啊，所以直到目前为止，我连一条动态都没发表过，我一次都没有给自己做过宣传。”
“可是网上的热度要怎么解释？”
谢白术看着这二人微微挑眉：“你们难道只看数据，不看热度发展的过程吗？我给病人治好了病，病人主动在网上分享治疗过程，这有什么问题吗？”
法比安和同时莫里茨面面相觑，在来之前，他们当然了解过这些，也知道对方在表面上没有进行过主动的宣传。
沉吟片刻，法比安说：“在网络之外，口头上的宣传也算是宣传。”
谢白术笑了，冷冷看着这两个人：“所以你们觉得是我主动要求那些患者在网上帮我宣传的？”
法比安没有说对也没说不对，只是说：“谢瓦利埃先生，如果可以，请你在给人治疗之后要求他们不能在网上给你宣传。”
“哈！”谢白术笑出了声，“你们不要太离谱，既然怀疑我，就请拿出证据来，没有证据在这里给我定什么莫须有的罪名？”
“还让我限制患者的网络发言，请你们睁开眼睛看看，我是一名医生，不是网络警察！”
“当初的协议约定我不能主动在网上宣传自己，我做到了，结果现在看到患者自发为我宣传，你们就反悔了，还想着补充协议内容，你们还要脸吗？”
“既然想把我所有的路堵死，那不如直接宣布永远不会给我行医资格，何必这么麻烦呢？”
法比安咽咽唾沫，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在他旁边的莫里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毕竟就连他自己都觉得上司给的这个任务实在是太过离谱了。
协议内容早就已经定好，现在看到对方的热度攀升，就想补充内容限制对方，横看竖看就是在针对对方，摆明了不想让对方拿到行医资格。
莫里茨在心里叹气，看着面前的年轻人神色有些复杂，他是第一个接触到这个孩子邮件的人，也是他见证了这个孩子在二十年来有多么的坚持。
虽然一开始他只认为这个孩子是在胡来，可当一年前的事情爆发，全网都在支持这个年轻人的时候，莫里茨也从这些消息中获取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消息，他确定面前的这位青年是真的能给人治病。
所以他把这个孩子连续二十年来发邮件的事情上报了，后来上司要求他将这些邮件公之于众，他照做了，也正如他所想的那样，这个孩子的坚持在被所有人看到的那一刻，就席卷了全网，所有人都为他的坚韧而震惊。
后来莫里茨花了很长的时间，很认真地将青年的所有邮件都仔细研读了一遍，越读越是在心里感到震撼。之前因为他抱着先入为主的轻视和怀疑，粗粗地浏览这些邮件，只觉得很古怪，可现在仔细研读，再加上其中的病例和他对部分疾病的认识，他深刻意识到对方在写这些邮件的时候花了多大的心思，也意识到这里面很多内容都是真实的。
他相信如果让这个青年继续活跃在医学界，他会给整个医学界带来改变的。
只是这个是世界上永远不缺反派，至少此刻莫里茨就觉得自己和同时法比安就像是电影里最普通的反派，不遗余力地想要阻碍青年推动医学进步这件事情。
莫里茨发自内心地不想干这件事情，可他不得不来，因为他需要这份工作。
最后他和法比安也没能说出话来，离开之前，莫里茨走在最后，看着法比安已经走出一段距离，他转头对这位年轻人小声说：“我相信你，我也支持你，加油！”
谢白术一愣，回神看过去，那位医学委员会成员已经走远了，谢白术走到诊室门口，看到他和瘦高的男人站在一起，走进了电梯，在电梯门合上的时候，他的脸色冰冷，就好像之前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