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不吃亏,出点钱不算什么,问题也轻而易举的解决了。
可是关键问题是,冯椿生不乐意跟你们一起住啊,而且阿姨的话,不是那么好换的,晴晴脾气的话特别的拿不起来,阿姨不在的话到时候就哭,赖生生的。
但是你得找个理由说是不是?
“再看吧,今天晚上怎么办?”
他是真累啊,别人也真累啊,已经找了一晚上了,结果第二天还这样。
冯椿生有点熬不住了,他就想睡觉。
老大这时候很会说话了,“我看着吧,你们都休息去,有事儿我打电话,我先不回去了,等明天早上看看情况的,不行就请假。”
老太太面无表情的,显得很累,“那也不能经常请假啊,拿工资的,到时候领导怎么看,晚上你看着,明天早上你弟弟看着吧,你回去上班去。”
冯椿生就觉得毒着自己了,他也得上班是不是?
“不行请个护工吧,钱也不是很贵,省的大家都上班没时间,而且人家是专业的,她这样怎么翻身怎么照顾,护工肯定比我们懂得多。”
他忍不住开口,出谋划策。
现在他还是不明白一个道理,话语权,代表着你的利益分配。
以前不冒头,做人很瘟鸡一样的,看似是别人帮你出谋划策,解决问题,你像是无忧无虑的大少爷一样的,衣服鞋子给你洗,做饭给你吃,但是你遇到事儿的时候,就是没有话语权的。
没有话语权,就得听人家安排,人家安排对你不利的,你也就习惯性接受了。
但是现在冯椿生咂摸出一点味道来的,既然你们出的主意每次都对我不合适,那不如我来提议了,我决定这个事情,你们照着干不行吗?
老太太八辈子不听他的,就是冯安剑都笑了笑,这护工得多少钱,这得多少天,“不能光图省事儿,家里有个人在这里多方便。”
“那我没太有时间,我现在降薪,公司情况也不好,也不好请假。”
老太太就仔细打量他一眼,觉得真有意思,“也没有叫你陪着,你说这个话什么意思,现在都这样了,你当哥哥的样子这样啊?你看看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说出来不给人笑话吗?”
冯椿生现在思维就很质疑,他觉得自己跳出来理解家里人的话,会比较有感觉,现在的话,那种浑身刺挠,浑身说不出来的不对劲的感觉,不就是pua吗?
对他的要求吹毛求疵,对自己的要求视而不见,出气筒什么的,一瞬间想到的词很多,他也不争论,“嗯,也不是,随便你们怎么想,现实情况就是我不能请假。”
那谁看着啊?
在海市这边出事儿了,按道理觉得冯椿生应该多费心啊,结果他甩手。
最后老大来的,先过第一晚,其余人去冯椿生家里去了,贺娇听见动静出来了,她已经睡一觉起来了,“可担心坏了我了,我给吓死了,听见你们回来赶紧出来问问。”
冯椿生一边换鞋,一边往房间里面走,看着老太太在那里说情况,觉得他妈真有点做作了,你担心你睡什么,你跑医院去不行吗?
躺下来的时候,天旋地转的,忍不住复盘这些事情,他觉得自己精神分裂了,就是他正常的心里是一部分,然后跳出来对着每个人找茬的时候又是一部分。
他应该孝顺家里,贺娇没有什么恶意,只是不管事儿。但是自己遭遇的一切,现实就是告诉他,贺娇做的就是不行,就是三观不行,就是比较自私,活的只有她自己,没有别人。
这要是沛沛的话,绿韭那绝对寸步不离的,还睡觉,她日子都过不下去了。
所以说,他很割裂。
但是割裂出来的那个角度,他觉得特别有意思,很痛快。
你看你们的这些小心思,他现在可算是一个个看清楚了,看清楚了之后,也没什么难过的情绪了,什么压抑也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