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也就是问问而已。
心里可畅快了,一顿饭吃下来,气色立马就红润了,不是先前惨白的样子了,看着虚弱的很,冯椿生看着她脸,“怎么来的?”
“散了吧,我住得近,走回去。”她笑着低头回消息,抽空抬眼跟大家挥挥手,扭头就走了。
“行。”冯椿生骑上车也走了。
现在天气热,可不能开车,浪费油钱了,骑个车怪好的,不费钱,还省事,不然一脚油门到单位了,车里面热得慌。
心里面也是淡淡的,打量谁看出来是跟个男的聊天的,人家不是说了,一个女的对着手机聊天笑的那样儿的,肯定是个男的,还是个自己喜欢的男的。
又想着,她不是说不谈恋爱了现在,一心一意搞钱,事业做大做强,觉得自己兴许是错了。
没确定的事情,他不愿意多想,你想了也是没有用的,自己烦心而已,等着骑着回宿舍去,思绪已经散了一半儿了,插着耳机听听歌,在楼下绕圈走路呢。
耳机很贵,全身上下就耳机值钱了。
“哎呦老弟,我老弟啊,我亲老弟啊——”康帅来的电话,激动的恨不得从电话线里面爬过来。
他真的是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好了,暴发户什么样的感觉啊,就是这样的感觉,一夜暴富,全世界再没有比这种更幸福的事情了。
他何其有幸啊。
就前段时间刚买的那小破房,人家拆迁建地铁了,你说巧不巧的啊。
“你拆不拆?”
冯椿生一跺脚,走到冬青树的尽头漆黑处,“拆,肯定要,等的就是拆迁的,确定了吧?”
“确定了,不然我不能瞎说,跟你说可发达了,我以后不上班去了。”康帅现在心情就特别的复杂,一时之间觉得自己放下了许多,心胸里面杂七杂八的东西没有了,它宽广了啊。
宽广到老丈母娘怼自己脸喷,都觉得自己能笑着擦干了,唾面自干是吧?
一会儿又觉得人生的担子更重了,要做的事情其实还有很多很多在前面等着呢,这样的感觉,冯椿生也有。
“来不来?”
“你谈吧哥,我也不懂,你看看跟你差不多价格就行了。”冯椿生不想来回跑,来回跑去花的路费,不一定还能多谈多少钱,就随着人家的标准走,你看看,这多好商量的一个拆迁户。
康帅的位置呢,肯定是比冯椿生的好一点,毕竟他买不到两套一样的当时,冯椿生的面积小,他的面积呢,稍微大那么一点儿。
这个房子呢,要么要钱,全部拿着钱走,要么呢就是给置换,置换大面积的郊区。
冯椿生想要钱,康帅要房子。
康帅要在那边扎根的,他就怕房子少了不够打理的。
冯椿生自己笑了笑,没觉得自己运气好,回宿舍两个哥们喝牛奶的,拿着吸管呱嗒呱嗒喝,他自己不吃零食,也不买。
田老太太这周就在家里等着的,结果人家说周五不回来了,她就等周六的,在家就准备好了。
“你看隔壁楼的兄弟四个,人家儿子个顶个儿的,全是能人,不仅仅有本事,人还孝顺,兄弟几个齐心的,老大当年没上学,下面的弟弟一个比一个尊重当哥哥的,觉得大哥挣钱供应他们上学的。”
这给人外面看见了,那不觉得就是个兴旺大家族,兄弟多了是好事儿,她看冯椿生一眼,他还在那里夹着核桃吃,就闷气啊,说话老听不明白呢?
“你哥考试去了,分高高的,就是运气不太好,突然给第二名超过去了,那第二名成绩一开始还不如你大哥,也不知道怎么的运气就好了,面试就过去了。”
说起来也是晦气,就是运气差了,“你大哥的本事比你强,也比你会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