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不打草稿的
小声问潘芳芳,“你说他能到我肩膀吗?”
潘芳芳挤着眉毛,“你别憨,人家肯定到你肩膀了,穿个高跟鞋肯定跟你一样高,男的不显高。”
又震惊于她的才华,“你不打草稿,要不是亲眼所见,我都不敢相信你能当面夸出口。”
睁眼说瞎话见识到了。
绿韭看冯椿生胸前一张一张的小贴画,眼看着就是全场最受欢迎男嘉宾,“我写东西的,时常没有良心,我看好那套茶具了,不知道他能不能给我。”
“会吧,就他拿礼物了,不得给我们分分啊。”
绿韭听了加油更厉害了,巴掌拍的哗哗的。
冯椿生累的气喘吁吁的,最后成功拿了两套茶具。
看着下面那俩死人,莫名也有点勇气,他全场最看好,票数碾压性胜利,当然一大半是看在他的工作上的。
毕竟现场无业游民也特别多,也很看好老实本分的人。
“哎呦,可累死我了,那女的有点重,时间长了我胳膊受不了。”冯椿生气喘吁吁的一头汗,拎着那两箱茶具也觉得不能说是一无所获。
“要不要加微信谈谈的?”
“不用了,我不喜欢这样的。”
绿韭听她俩叽歪的,就看着这茶具,觉得你如果要送的话,她就欣然接受了,然后沉默的看了一路。
最后看他放到了后备箱,顺便感慨了一句,“来一趟也不白来,那茶具还不错,放家里还能用用。”
绿韭漠然附和,“是啊,你可以用那么多杯子吗?”
冯椿生心想杯子又不坏,怎么能用不了的,他放着慢慢用就是了,要是实在用不了,结婚之后用也是可以的。
绿韭只觉得肚子里的水咣当咣当的,她做东,吃串串。
冯椿生本着吃大户的想法,很是不客气的点最想吃的,并且要求服务员,“拿点冰镇的椰汁,那个解辣。”
他是真饿了,活动了一上午,吃的真过瘾。
绿韭跟潘芳芳是真不饿,喝水一上午蹲在那里撑得慌,吃不动。
她算是过了把团体相亲的瘾头,学了好一会编好的小辫子散开了尾巴,她干脆解开,披头散发的,小脸镶嵌在里面,粉色的小袖子恨不得给撸到脖子。
冯椿生觉得大可不必不拿着他当个人看,俩人板板正正出来的,现在一个比一个邋遢的,他觉得自己得出来讲一句,“你俩不好找,要是这样公主病的话,拖车都不干。”
绿韭冷笑,“我要找早找八百个了,我今天话就放在这里了,我今年不相亲了,空一年,好好做事,我要赚钱。”
“你真不谈了?”
潘芳芳觉得好年华就这么两年,不然后面马上新的年轻漂亮的妹子太多了。
绿韭点点头,很深沉来掩盖自己的心灰意冷,签字在嘴边带出来一道红油,“女孩子,不能给人说恋爱脑,我就是我,有缘分就谈,没缘分我依然要过好我自己生活,要更好。”
“然后你就发现剩了。”潘芳芳补刀。
绿韭甩了甩头发,擦干净嘴巴,你看她一举一动其实一点不汉子的,手指头拿东西永远是尖起来那么一点儿的,胳膊细嫩的跟藕节一样儿的,有肉。
冯椿生看着她在蒸气里面越发显白的手,听她豪情壮志的剖白,“我之前太焦虑了,我现在反思我自己,因为别人讲乱七八糟事情影响我。”
“我的错,我以后不会被这些破事影响,别人怎么讲是别人的事情,我只做我喜欢做想做能做的事情,我要更优秀,一直那么优秀亮眼,这才是我的人生。”
单位有人在外面败坏她,想想也知道是谁了解的那么清楚的,高楠。
外面相亲的见一个见一个不成,未必不是她跟杨金池善意的宣传,以至于她足不出户已经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