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那家的两对夫妻都还没回过神来。
他们刚才……好像是飞回来的?是不是在做梦?
木桃夭打开小药箱,对排排坐在沙发上的“四根木桩”中的一根说:“大叔,我是医生,您摔着哪里了?我帮您看看。”
那哈森闻言,去拉他爷爷的手,焦急地问:“爷爷,您摔跤了吗?摔到哪里了?痛不痛?”
“呃……哈森?”
“爷爷,您摔着哪里了?姐姐说她是医生,您快给她看看。”
“摔……哦对,我扭着脚脖子了。”
那家的几人也跟着回神。
女主人拉珠蹲下,替丈夫脱鞋袜。
脚脖子肿得老高,看着都很疼。
那哈森一看,眼里含了泪:“爷爷,您疼不疼?”
拉珠也十分心疼地说:“阿烈,怎么摔的?伤成这样了。还有没有哪里伤着?”
“没有,身上衣服多,除了扭着脚,没有伤到其他地方。”
这场暴雪比预报的来得早了些,所以他才着急把驯鹿赶回棚子,一不小心就扭着了。
儿子找来的时候,他正拄着木棍往家走。
木桃夭先给男主人那克烈把脉,再蹲下身子观察他的踝关节,还伸手在踝关节的周边摸摸捏捏。
那克烈痛得倒吸一口凉气,也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脚。
“有轻微骨折。现下也没法去医院上石膏,只能找支具外固定,不然可能会引起骨折的错位,严重的还可能影响关节功能并导致并发症……”巴拉巴拉。
“这可怎么办?”拉珠急得要掉泪。
“阿姨别着急,你们去找一下家里有没有可以用来固定脚的板子……”木桃夭跟那家人说了几样做简易支具的物件。
那家儿子和婆媳一齐去找。
木桃夭看向那克烈说:“大叔,我帮您把骨头复位,会很疼,忍着些。”
“好。多谢小姑娘。”
“不客气。”
木桃夭一手握着他的脚掌,一手抓在脚脖子的上方,一下就把骨头复位回去了。
那克烈还没还得及反应,剧痛就从脚上传遍全身,冷汗也跟着冒出来了。
那哈森含着眼泪扯了纸巾帮他爷爷擦汗。
木桃夭从小药箱里拿了一瓶喷雾朝那克烈的伤肿踝关节喷了几下。
等那家人把东西找来,木桃夭把伤脚外固定后,先去洗干净手,再从小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瓶子,倒了7枚丹药交给拉珠。
“老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但我的药疗效很快,两天吃一枚,喷雾一天喷两次,半个月后就好得差不多了,但也要再养养,尽量一个月后再正常走路……”
医嘱很长,那家人怕自己记不住,就让那哈森拿了纸笔过来,把需要注意的事项一一记下。
等什么都搞好了,那家人才反应过来,然后面面相觑。
他们刚才怎么没有怀疑小姑娘是不是医生?
这么年轻的孩子,怎么就是医生了?她给的药丸直接就是药丸,还是小瓷瓶装的,并不是市面上的那种药品包装……
贺喜有些不好意思地问:“小木,你这药好像有点不一样?”
“是的。这是丹药,我自己炼的,比市面上那些的效果更好。我是古医门的医生,有执业医师、药师资格证,给你们的药不会吃坏人的,放心吧。”
木桃夭刚说完这段话,手机就响了。
这个时间,本该是她打电话回去的,却因为这事迟了,所以家里人就打了过来。
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木桃夭弯着眼睛接通视频电话。
“大师父。”
“小夭夭,你们现在是在冷极吗?我们看天气预报说那边正在下暴雪。你和无边有没有遇上?”
“大师父,我们正是在冷极。暴雪下来之前就找到住宿的地方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