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你们不把假死计划说清楚,我不会让你们把禁锢器带走。”
神盾局中,班纳毫不自知地发表着危险言论, 态度坚决地挡住禁锢器:“我不是索尔, 我能看得出队长的盾, 还有托尼的战甲都更换过。还有斯特兰奇, 他那法棍——”
奇异博士:“我这是法杖。”
班纳仿佛没听见:“——那法棍也是新武器, 这是不是都和假死计划有关?”
班纳又生气又失望:“为什么瞒着我和娜塔莎?最开始弗瑞也不清楚,现在连他也加入计划了,我们俩是唯二被抛下的。”思忖了一下, 他又严谨地更正, “唯二被抛下在神盾局守家的。”
要真说的话,联盟还有蛮多英雄没加入的, 不过他们多数都有自己的活动范围,或者自己家,再者来说了, 班纳这算的是联盟元老, 这样算的话, 元老里也就他和娜塔莎被抛下了,
史蒂夫:“?不是——”
娜塔莎往会议桌上一靠:“我们哪里不够格?”
“……”史蒂夫已经惊得哑掉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托尼更是连连摇头, 手也跟着摆起来:“你们别这样好吧,我们这是在保护你们!”
哪有你们这样的,院里多少人后悔自己一失足成千古恨,削尖了脑袋的想要钻出去。你们倒好,拼了命的就想往鱼塘里跳, 甚至不惜用禁锢器来威胁……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保护?”班纳很悲愤,手掌都绿了,攥着禁锢器:“你们连索尔都收了!”
这是最气人的,什么时候他布鲁斯·班纳比雷神还要不可靠了。看托尼还想狡辩,班纳:“别说什么索尔不来是因为他在阿斯加德,哪次我们集结他会不来?”
托尼长叹一口气:“你们不会想……”
他戛然而止。
托尼抬头看看班纳,又看了看娜塔莎,突然觉得自己要说的这句话,或许并不正确。
班纳因为浩克困扰多久,及至今日仍旧因此而将自己视为怪物,一旦有机会就想将自己和人群隔离开。娜塔莎也是因为红房子失去良多。
——他们或许还真会想入院。
托尼转过头,看到史蒂夫脸上和自己一样的表情。
如果加入疗养院,当真对同伴来说是一件好事,那他们坚持隐瞒又是为了什么?
如果说是担心娜塔莎和班纳进院后,没人能打理外面的事务,那他和老冰棍、奇异博士都已经有自由出入的权限了,最多就是辛苦一点,每天来回,这不是也和现在一样。
托尼为同伴考量了一番,和队长、奇异博士分别对视了一眼,而后试探地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个机会,能改变一个你们最想改变的事实,比如说班纳你不会再被浩克困扰,但代价是承担一些……也许是体力劳动,你们会想要这个机会吗?”
“托尼。”班纳以为托尼还在和自己开玩笑,不太高兴地说,“我为了摆脱变绿的噩梦,吞过子弹,割过大动脉,我做了一切我能做的想了结自己。体力劳动?那算什么?”
“好吧。”托尼舔了下嘴唇,费力想了想,感觉也没法再细说了,他这都已经算打擦边球了:“但是如果加入计划,你们得和外界切断一段时间的联系,而且也许会很辛苦。”
托尼倒是对同伴们入院后的职位有点想法,但这也不确定。万一小院长说不行,给他们分配一个拌粪啥的……总归要把最坏的可能都告诉同伴。
班纳有些惊讶,听托尼的口气似乎有松口的迹象,他不由自主地坐直身体,笑了一下:“有多辛苦,比在伽马射线下变绿更辛苦吗?”
黑寡妇也看着托尼轻哼了一声,回答不言而喻。
“唉,也对。”托尼伸手把面甲带上了,“那就收拾收拾,小斯啊——数数九头蛇,有少的吗?没有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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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