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全程几乎都是杨在操作,里尔也是试图锻炼杨。杨靠着平日的积累让这次捕鱼很顺利,完成配额便是捕捞白鱼、鳕鱼和碟鱼、比目鱼、岩鱼,碟鱼和比目鱼的价格与鲑鱼差不多,白鱼、岩鱼稍逊,鳕鱼的价格就低了,尤其狭鳕鱼,一公斤只能卖上0.2美刀,捕捞狭鳕鱼的几乎都是大型船只,附带加工功能,以量取胜。
阿拉斯加海域不愧为天然渔场,不管是什么鱼,想将船舱装满很容易。杨喜欢这种丰收的喜悦和可掌控的节奏,杨意气风发,就如一位指挥着,主宰者。八月,临近捕鱼期结束,四个人聚在一起谈论即将到来的捕蟹季。
今年是十年一次的蓝帝王蟹蟹场开放年,因为以前的大肆捕捞导致阿拉斯加蓝帝王蟹的频临灭绝,政府不得不做出关闭蟹场的决议,繁衍生息了多少年后才每十年开放一次让大家去捕捞,当然也数量限制。
“今年的蓝帝王蟹我不想错过,十年才一次,错过了我怕后悔。杨,你还要不要参加?”里尔道。
“今年我不打算参加了,我想在家好好陪苏菲。”杨这次作为船长能拿到三十万,算上捕蟹收入手里的钱已经不少了,他打算歇歇,看着建房和陪怀孕的妻子,孩子们也需要父亲的陪伴,他不想让孩子们丢失父爱。等明年他想带着妻子孩子回家看看了。
“那好,亚当蓝妮你们肯定要参加吧?”
亚当点头,冰兰更想她和泰山负责此次捕蟹任务,但也知道里尔把这次捕捞看得很重,绝不会不去,更不会放手给他们。
“亚当,你和蓝妮若能独立掌船我就给你们其中之一船长待遇,按提成和月薪均可。但另一个要按船员计酬。”里尔道,兄妹间最好也要公事公办。
船长的月薪一般在十五万,提成要占收益的7—8%,船员只能拿到2.5%,二人一点头选了提成,他们对这些无所谓,泰山只想在俗世界陪冰兰走完这一生。
八月底,阿拉斯加的荷兰港再次聚集了来自各地成百上千的捕蟹船,很多船员都是与老主顾谈好了才来的,也有一些是新人报道。
棕熊号这次除了那三名水手又招了一名新成员,没有杨里尔心里有些不踏实,船上除了他几乎都是新人,尽管亚当上次表现很好,但他只是一名新手。这次他们去的地方还是距港口700公里处的深海区,距离俄罗斯的勘察加很近。
一路冰兰独自驾驶,偶尔亚当替换她一下,里尔则是与哈里研究布笼的位置,十年变化太大,他们谁也没经验,每只船过来都是盲人摸象。
飞鱼号现在见到北极号如避蛇蝎,上次坑的他太惨了,同时一片区域北极号大把地捞蟹他却一笼笼倒蟹!
里尔到了驾驶室让冰兰按他指点方向去驾驶。
“如何?”冰兰问泰山。
“那边没有蓝帝王蟹”
“怎么办?”
“按他说的,下次布笼我会提出自己的看法。”
“好”
辛辛苦苦布上蟹笼,等收获的时候却一无所获,也不能说一无所获,几十个蟹笼里只有十几只合格的蓝帝王蟹,北极号同样收获惨淡。
里尔与哈里再次愁眉不展研究捕蟹点,再没收获他们只能放弃这里改道去捕红眼帝王蟹了。
“里尔,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觉得这里应该有蟹群。”泰山过去点了他要的位置。
“有什么根据?”里尔不会没缘由的听信一个新手意见。
“我刚才测了一下深处水温,此处在六度左右,而这里会偏低一些,而且深度环境适合软体物种和贝类生活,他们正是帝王蟹的食物。”
有道理,里尔与哈里再次沟通,找不到更合适的地方只能过去试试运气。捕蟹很多时候就是靠运气,蟹笼下去只待起笼那一刻。
站在棕熊号上远远地就能看到俄罗斯国籍的捕蟹船,这边的船是很羡慕的,俄罗斯没配额限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