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让几个孩子躺下睡觉。现在快到年跟了,香港一样不暖和!对冰兰来说很简单,一块暖玉就解决了。
“砰砰“敲门响。
冰兰一看,原来是刚才楼下的邻居,“我住五楼,看你家孩子多,我来打个招呼。我先生喜欢清静,他是报社的,能不能让你家孩子注意一点?”女人笑的很和善,手里拿了几个橘子。
“好的,您太客气了,以后我会让孩子注意!”
“我先生一般晚上六点回家,十一点半睡觉”
“好,这个时间我会尽量看好孩子”
“麻烦你了!”
“是我不好意思!”
送走陆太太,冰兰看着地面发愁,水泥地,几个孩子那里不可能不出响!除非——,冰兰从空间找拼图板,还真有,将整个卧室铺上拼图板,趁着孩子们睡觉赶紧收拾东西。
床上的席子,被褥,窗帘,屋顶的补漏,厨房……等孩子醒来,饭菜都好了,屋内被粉刷后,亮堂很多。地面铺了东西,几个孩子在上面玩都可以。
“姑,你跟他们说的啥话?我听不懂”
“这是南方的一种方言,从今天开始我教你,以后我们不能说老家话了,只能用这里的语言说话。不然出去会被欺负,还有,你上学还有一种语言要学,那是必须学的,会考试。”
“姑,我学,你教我!”
从这晚开始,冰兰多了一个教学任务,教大丫学粤语,至于她怎么会?功劳给了刘胜军,大丫没多想,姑姑能会,她就能会!
晚上对门的门响了,听着是夫妻俩,女人是踩着高跟鞋一直上来的。随着一声沉重的关门声,再也没听到声音。
第二天冰兰继续忙,因为要到寒假了,大丫的事不着急。屋内定了一张稍小一些的上下层的床,一张写字桌,几个凳子。大丫与小月欢欢就睡在小床上,冰兰带着两男孩睡在大床。等大丫大了可以睡在上面床。
等木匠把门窗安装好,家具东西布置上又过了十来天。洪太太带着三朵金花过来看过,很是羡慕屋子干净整齐,原来她家住了老少三代九口人。公婆小叔小姑加上他们家五口。
“你隔壁住的是魏先生,也是从内地过来的,上海的,是个文化人,听说会写剧本,经常招来不三不四的女人。”
“多大了?没太太?”
“他太太跟别人了,还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听说是演电影的!那些女人哪有正经人?不过魏先生也不是好东西,以后你就知道了。”
“我们隔壁是裁缝,他们早出晚归的你可能没看到,夫妻俩就在街口摆摊收衣服,也帮那些码头工缝缝补补。”……冰兰倒是从洪太太嘴里得了不找信息,基本上把整栋楼都了解了。不过在人背后说三道四总归不好,这人她不喜。
等所有事忙完还有几天过年,冰兰这才后知后觉应该给大丫做一身新衣服。隔壁不就有裁缝吗?冰兰干脆买了两块布,每个孩子一身新衣服。
“能做出来吗?我一忙都晚了!”冰兰也带着一袋水果过来的。吴裁缝家与她家一样大小,没想到人家俩孩子还在看书。
“没问题”对方是上海口音,冰兰请教了两人孩子上学的事,她家女孩吴怡君就在拔萃女学堂,男孩子在附近的一所中文男女混合学校。俩孩子都很有礼貌,看来家教不错。
“你想送侄女去吗?现在应该好进,过年你就去找朱莉亚女士,她人很好。”
知道大丫上学不用费事,冰兰放心了,学费每年一百二十快,也就是一月十块。中午管饭,吃得很好,还有校服。这些对冰兰都不是问题,但大丫肯定不能叫大丫了。冰兰说了几个名字让大丫选。
“王静怡好听!”
“以后你就叫王静怡,小月也跟你排上,就叫王静月吧!欢欢叫王静欢,这样她就不会觉得与你们有区别”
“大勇小勇呢?”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