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生喊着儿子去前面,这边看来老二一人就行。
两边正厮杀,流民背后冲过几人,那几个手里拿了刀,一砍也是一片,那气势不可阻挡。
“是卫夫人的人!”
“大伙麻利点!冲出去!”
冰兰就觉得被人推着向前跑,老牛背上的两孩子吓得身体直晃悠,“坐稳了,掉下来可要没命了!”冰兰喊着,又左右照顾着老娘妹妹等人。跌倒的孩子被她一把抓起来。
“姐,没事,我没事!”许二娘喘着气跟在老牛身边,被冰兰护得死死的。早知道这样还不如骑着骡子呢!
那边摔倒的,叫娘的,人群前后一忽悠便出现了踩踏。
显然流民那边有了首领,即使出现了很多伤亡依旧让人上前阻拦,或者抢夺东西。
不过这边有护卫和泰山,很快那些流民就被驱散大部分.有些跟他们一起来的反向倒戈,参与了与流民的打斗。等他们出了镇子,地上留下一片倒地或死或伤的流民,这边受伤的也不少。
镇内人也不会坐等被流民洗劫,究竟谁能掌控这座小镇谁又能说得清?
等人们到镇外整顿时有人发现队伍里多了一些人,多的是不想留下的流民想跟着离开的和镇上有些人闻风也想离开的。
“赶紧看看缺了谁?少了啥?”那边高福生喊着。
有的人家被抢了东西,有的人说少了孩子,还有的说牲口被抢走了。
丢了少了没人理会,队伍陆续上路了,想回去的自便。主要是那群流民太厉害,回去了怕是回不来。
路上哭孩子的,哭东西的,望着远去的镇子踏上前进的路。队伍慢慢拉长,慢慢形成了几个小集体。
丁自立让人统计了一下,约一千来人。
冯氏上前拉着二儿子看了又看:“儿子,你没事吧?”
“没事”泰山不知道该怎么与他们相处,显得很生硬。
“刚才真是吓死个人了!儿子,你怎么突然厉害了?”
泰山怎么回答,不知道怎么说就不说。
卫夫人的人走的很快,出来女眷就骑上马,别人家还真没那条件,总之只有一条路,大伙就在后面慢慢跟着,出镇子的路几乎都是山道,弯弯曲曲,都是沿着山体侧面开的。没太险峻的,也没太陡峭的。
这一段算是不难,气温零下二十几度,干冷!但河沟有水,不是水而是冰,山上山下也有树,渴不着,却冷得着,饿的着。
出来快一个月了,高家带出来的土豆早没了,干菜没了,肉干剩下一半的量,炒熟的燕麦也到了危险线。行走中冰兰不住扫视周围,希望能见到个猎物。
“不用你费神识,我能看到方圆几里地”泰山用神识与冰兰交流。
“有没有东西?”
“有,不过太远,等晚上出去打”
第一□□进了六十多里,这是极限,还因为路好走。夜晚宿营在林子里,马店的油布起了作用,几块油布圈了一圈让出来的人有了避风之地。
“这要谢谢胡掌柜啊!你给大伙办了件好事!”丁自立道。
“哪里?出门在外都是朋友,相互帮忙应该的!”
大锅煮着热汤,每人都能分到一碗,出去寻找食物先回来的人带回来几只林鼠,山雀。执意要去找食物的高文胜带着两个小舅子和丁勇出去还没回来,人们正焦急时,四个人带了两只獾和一头野猪回来。
这,这也太厉害了吧?
“是姐夫打的野猪,不过那野猪好像生病了或是吃了什么,歪歪斜斜的,走路不稳,不然我们也抓不住。”许茂英道。
人们检查半天没看出什么,总之有得吃就吃,为了感谢卫家那边,这边送过去了一只野猪腿。
不管多少,每人都分到了一块肉,汤管够。
“那是我儿子打的,怎么能让大伙吃?”冯氏心里很不平。
“还有我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