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手熟了就好了,开始都这样。”
幸亏天凉,要是大夏天说不定就感染,冰兰想着明儿给雅兰弄点伤药,一天天这样扎下去手还不烂了!
夜班要提前半小时到岗交接,还要检查上一班机器卫生等情况,加上路上时间,十点半就从家里出来,没急着去上班,先进了空间给自己弄些吃的,一晚上不吃饱到了早上饿得不行。
冰兰还是跟着师傅学,师傅教的很多,真正领悟的很少,不是记不住,而是不经历实际操作根本不了解。
“你就先练好了换纱锭和接线,其余的就要多看,多听,一切按操作规则顺序来,记着每台机器正常运转的声音,事故出现都是有预兆的,那声音就是最好判断依据。
还有做事不光靠手急眼快,也要用脑子。咱们这一班脚步不闲,你看着我们怎么巡检,老师傅走路是讲究技巧的,能少走肯定不多走,能不动位置干的绝不多走两步。慢慢学,你们实习一年,实习结束前都能学会。”
冰兰现在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接线头、换锭算是技术活和熟练活,她相信用不了多久这两项就能过关。环境噪音的对她倒是无所谓,练武的人对环境要求不高。
至于换工作?81年,能换到哪儿?就是买房子想都不要想,所以只能踏踏实实做女工。如果可能赚点小钱倒是可以,那要等等看,找机会。
一个班下来冰兰还是有些不习惯,享受的生活多了,总要有个适应阶段。回去排队继续买,还好没让姑嫂俩辛苦,这次买到了一些干货,从东北新来的蘑菇木耳,还有黄花菜,蛋白肉。
冰兰尽可能的多买,这东西放的住。葛云回来看着就是高兴:“明儿你不是休班吗?你起早再去排队,有干的就买,你大姐回门总要办两桌”
得!明儿会更早!还有五天过节,大伙都铆足了劲,老太太们恨不得半夜就去。不就是鱼肉蛋吗?冰兰想了一下,决定少受点罪,鸡蛋从空间拿,鱼肉的看情况。
冰兰给雅兰配了一小盒药膏,雅兰弄上顿感清凉不疼了,“哪儿买的?”
“半路上卖野药的,看着可怜就买了。”
“半路上的东西你也敢买?那些都是骗人的”
“那你的手还疼不?”
“不疼”
“不疼就管用”
“也是”
冰兰觉得刚睡了不大会儿就被葛云叫起来,“你先跟你徐婶去,等五点了我让你爸换你”
“哦”冰兰以为自己很早,没想到还有更早的,徐婶叹口气“还是晚了”前面最少有二十人了,每个人都裹着厚厚的衣服,头藏在手臂里蜷缩着。有的听到有人来了抬抬头,有的根本不动。大伙只为可能来的某些东西,为一家人能好好过个节。
“徐婶,你靠边眯眯去,我在这儿排着”她年轻可以,年龄大了怎么受得住?
“那你也坐着眯会儿,开门还早着呢!”
看看天,估计也就三点左右,冰兰迷迷糊糊被人拉了一下,原来的林清江:“先回去睡一会儿”冰兰将篮子交给林清江。回来不知道睡了多久又被叫起来吃饭,吃完饭去换林清江。这种生活简直太折磨人了!
还好明儿周末,家里人都有空,再也不用她辛苦了。
过节每人多给半斤肉,冰兰买了八斤肉和五斤排骨,排骨没要票,谁赶上是谁的。买到了肉却没赶上鸡,等她过去已经卖没了,鱼更别说了。
回来冰兰又折回去,说是再去看看,再次回来便买了五斤鸡蛋,徐婶直奇怪,这个点还能买来鸡蛋?冰兰不解释,总之明儿家里少一个去买鸡蛋的。猪肉七毛三,鸡蛋八毛一斤,排骨两毛二。算好钱将剩余的还夹在本里。
这时候的排骨没啥肉,很少有人买。冰兰在家用刀剁成一块块的泡在水里,用自己存的好排骨换下部分有骨头没肉的,里面还加了一根猪尾巴。
怎么看都有七八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