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照顾。”
“对了,咱们内蒙分厂要是成立一个新的工作间,我派你过去,行不行?”邓昆仑又问。
毛靖一下就坐正了:“吴晓歌的资历比我老,应该是他先去吧。”
邓昆仑沉吟了一下:“总之,我先考虑吧,你们都好好努力一下,到时候谁工作干的更好,我就让谁去。”
这算是一个很大的诱饵了吧,但毛靖依然笑嘻嘻的,可是最终依然没有吐口,礼貌的做了个客,又跟博士回忆了几句他姐毛小英生前的事情,谈了点家里的情况,这才又笑眯眯的走了。
要说毛靖是间谍吧,那当然不可能,他和毛小英的家世都足够清白。
要不然组织不可能给博士推荐毛小英,毛靖也不可能进工作间。
但是他在感情上也不提要求,工作上,薪酬上也没有任何问题,这都一个多月了,博士多方观察,也没见他跟谁联络,那他为什么要干那么大的事情?
不说邓昆仑想不通,就连在梦里可谓阅了一遍人生的苏樱桃,也想不通。
只为了感情,毛靖至于冒那么大的险吗?
这天晚上,苏樱桃刚躺下,正在加班的邓昆仑突然来了,一把推开门,就说:“小苏,你大概又得帮我点忙了。”
下意识的,苏樱桃觉得,是不是毛靖要偷电缆的事情,有个准确的眉目了。
今年过年早,现在是2月底,也才刚刚过完年。
苏樱桃于是翻坐了起来,问邓昆仑:“到底怎么回事,你这么着急的?”
“你下来再说吧。”邓昆仑看起来,有点垂头丧气,然后说:“这件事情,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他带着苏樱桃,去的是自己在楼上的办公室,而且在门口,邓昆仑先停了下来,然后说:“秦露那个女孩子,本质上不坏,而且工作干的特别好,她是个人材,所以她今天犯的错误只有咱们俩知道,你千万不能告诉别人,好吗?”
苏樱桃明白了,秦露是个重刑犯,她在秦工的活动区域,按理来说就只能在博士的工作间里,就连上厕所,都应该要回到秦城监狱才能上,但今天,她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居然跑到博士的办公室里来了。
是,秦露是个从美国回来的女孩子,据说回来的时候,也才20出头,在牢里呆了四年,今年才24岁。
而现在,博士的工作间里有一部分的男孩子,在为了她争风吃醋。
但是显而易见,她真正喜欢的,是博士这个导师。
她今天晚上跑到博士办公室,该不会是来向博士示好的吧。
邓昆仑深吸了口气,看左右没人,就把门给打开了,苏樱桃抬头一看,果然,秦露就在里面。
不过就在苏樱桃出现的那一刻,秦露本来是坐在椅子上的,立刻站了起来,就说了一句:“邓博士,你可以不接受我的好意,但没必要找你的妻子来吧,你这是想让她侮辱我吗。”
邓昆仑看苏樱桃愣着,解释说:“秦露今天晚上借着加班留了下来,结果一个人悄悄跑出工作间,到办公大楼来找我了,还说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讲给我听,但她是学生,我是老师,对于她这种犯错误的行为,我深表憎恨,我的妻子眼看临产,她作为学生,三更半夜到我的办公室来谈事情,这不仅是法律上的犯罪,更是道德上的不检点,小苏,你来问她吧,看她想说什么。”
导师的妻子正在临产,作为工作间的学生,秦露三更半夜跑到导师的办公室里来谈事情,不论是任何事情,确实于法律上,于道德上都是犯了严重的错误。
好吧,看在博士对此有觉悟的份上,不是偏袒自己的丈夫,苏樱桃打算原谅邓昆仑。
当然,她这几年不论在任何情况下,再艰难的时候,也没跟邓昆仑红过脸,也恰恰是因为,他这种不论在道德方面,还是在工作中,不仅仅有过人的智慧,而且一直谨守着一种东方式的,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