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当然早就知道,但是你们东方人最擅长的不就是玩弄人心,以及内斗,那是一场内斗,而你是个失败者,因为你甚至都不愿意解释就承担下了错误,你当时的表现,是个弱者,懦夫,我当然会赶走你。”
“不,我既不是弱者,也不是懦夫,更不是不愿意解释,而是在那一天,我突然发现,你抚养我们,也不过是当做狗来养的,我要一直呆在你身边,将跟阮一样,成为一条没有灵魂,只知道咬人的狗,所以我离开了,而现在,我的武器在越南战场上,将狠狠搓击你引以为傲的国家,让它知道随意侵略别的国家,会是个什么下场。”邓昆仑语气里丝毫不带感情的说:“本,你才是个失败者,因为离开你的我成了一个独立的,拥有自尊的,能够捍卫自己,和自己国家尊严的人,而阮红星只是一条狗,一条等着你死了之后,食你腐肉的狗。”
褚英本来是准备给大家泡咖啡的,手搭在那只雀巢奶罐上,不住的叮叮当当响着。
这不是吵架,不是威胁,而是刨,揭对方的老底,戳脊梁骨,就这样,邓昆仑还妄想拿到本的遗产?
他都要气死对方了,还妄图能拿到对方的遗产?
果然,哐啷一声,这一回,本又把电话给主动挂了。
褚英的咖啡还没泡好,邓昆仑转身,又要回房间了。
当然,就在这时,电话又响了,这一回,褚英快速的接了起来,果然,又是从法国打来的,问有美国的信号,要不要转。
褚英疾速的说了个转字,然后回头喊邓昆仑:“估计是律师打来的,你要跟对方通话吗?”
“肯定是本,告诉他,我生气了,拒不接他的电话。”邓昆仑干脆的说完,转身回房了。
褚英愣了半天,听电话里有人hellor了一声,还真是本。
而又臭又硬的邓博士,已经拉着妻子回房,并且连门都给关了。
褚英温柔的劝解了本几句之后,挂上了电话。
顿了一会儿,她深吸了口气,又过来敲邓昆仑的房门了。
打开门,她说:“博士,我明天一早将会离开华国,前往法国。你和本之间的事情,我不会再管了,咱们就此告别吧。”
这一句就带着威胁性了,试问,没有褚英的法国公民身份,国际长途怎么可能接得进房间。
邓昆仑都接不到本的电话,本又怎么可能给他遗产?
现在是本急着要跟邓昆仑吵架,但邓昆仑不理对方。
一个濒死的老爷子,就想让邓昆仑认个错,可他非但不认错,而且揭起电话就是骂人,揭对方的老底。
换身处之,要褚英是本,也会被邓昆仑给气的半死。
而要是褚英一走,邓昆仑和本之间的联络就被彻底掐断了。
到时候邓昆仑想挨本的骂,都挨不到了呀。
所以哪怕是苏樱桃,都觉得邓昆仑该挽留一下褚英,毕竟她知道他的心思,他是想要那笔钱的。
既然想要钱,你又怎么能一直这么钢硬,哪怕表面上硬,也得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但邓昆仑依然又臭又硬,硬到让苏樱桃都觉得咂舌。
“好吧,再见。”他居然说。
这下,就连苏樱桃都觉得,那笔遗产已经完全落袋到阮红星手里了。
……
转眼就是第二天早晨了。
再说汤姆,原来也经常挨邓昆仑的打,但是那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今天这两巴掌,当时只觉得屁股火辣辣的,第二天一早起来,一边一个大巴掌印子,小家伙扭头看看,屁股整个儿都青了,走一步都觉得疼。
汤姆是这样,他是个特别善于讨好人的孩子,既然挨了打,而且看得出来邓昆仑是真生气了,想尽千方百计,就要讨好邓昆仑。
而他的讨好呢,也是显而易见的。
早晨起来,邓昆仑才进厕所,他一瘸一拐,已经在抢着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