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打的。
这,小H兵们想出头,但得团长发话啊。
再说了,厂里一大帮领导们带着厂里的民兵们,民兵们还带着武器呢。
好吧,退一步说,钱呢,牛百破借到钱了吗?
于此,苏樱桃适时的说:“同志们,是这样的,牛团长伤的应该很严重,他这个样子是无法上首都的,你们还是想办法帮他看病吧,上首都的事情我看你们就暂缓吧。”
牛禄宝总觉得不对劲,跟几个男同志把牛百破扶了过来,就问他:“牛团,这到底怎么回事?要不要咱们上去打一架?”
“报案,现在就报案,让公安局抓郑凯,丫的一个民兵团长动枪,他要杀人,他有枪。”牛百破气急败坏。
小H兵再凶,也没枪啊,他现在怕的是郑凯手里的枪。
看吧,坏人要是吃了亏,也得找公安。
牛禄宝连忙说:“但是公安的局子前两天就让咱们给占领了,所有的公安都被咱们强制下放了。”
对哦,前几天牛百破才去公安局闹过一回。
所有人全被他赶去下放了。
全身除了脑瓜子还能转,牛百破别的地方都不能动,气的眼睛都直了:“医院,立刻送我去医院。”
“哥,前阵子你为了不让那些黑W类们到医院治跌打损伤,把外科医生全给下放了,你忘啦?”牛禄宝又说。
然后他就发现牛百破的眼睛直勾勾的,一言不发,一句话都不说,总之是一动不动。
但既然是私人恩怨,而且牛百破伤的这么重,这时候他们必须回市里去,得找个医生帮牛百破看病呀。
没有外科的,内科的也行,他这样子估计是内外都伤着了。
牛百破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苏樱桃,过了好久,艰难的竖起一根指头来,深吸了一口气,张嘴想说什么。
苏樱桃立刻上前,握上了牛百破的手:“牛同志,您是说您欠咱厂里的煤钱吧,是不是想还给我们?”
牛百破的眼珠子里都要往外爆血了。
脑子里嗡嗡响,在这一刻,他给气到灵魂出窍了。
“放心吧,过阵子等你身体好点,我去市里亲自找你,咱们谈煤钱的事情。”苏樱桃又说。
不仅郑凯的妹妹给他糟蹋过,东风会里好些个女孩子都给他糟蹋过,她要能放过他才怪。
牛百破的肺都差点给这个女人气炸了,慢慢的,手终于放到了担架上。
他跟这个女人,这辈子是没完了。
当然,厂领导们也极其友好的送别了东风会,龚书记亲自带头,跟同学们一一握手,话别,还让他们路上小心。
就这又耽误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到市里的时候,牛百破已经给疼昏迷了。
当然,今天早上,机械厂的晨会日志上是样记述的:厂领导们意欲赞助东风会赴首都见领袖,但因为私人问题,他跟民兵队长郑凯发生磨擦,憾而不能赴北。
钱,未送!
郑凯因为在外头擅自拨枪,被厂领导们赶到农场里,认认真真劳改去了。
他还不肯去,是真的血红了眼睛的,想杀牛百破,还是苏樱桃笑眯眯送走了牛百破,再回来,才推着搡着,拽着他的手把他给拽回农场的。
苏樱桃现在上班,一般是先到她那间一点主任威风都没有的小破办公室里点个卯,就会去农场里呆着。
这让邓昆仑莫名觉得,她大概跟他母亲一样,也有一种无可救药的种植欲,要不然,农场又不是她的主业,干嘛老跑农场里去。
而今天,邓博士一是实在好奇,二是他突然意识到,要不是有苏樱桃,他还真有被下放的可能。
而那个牛百破,他跟郑凯之间到底又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
这是博士头一回踏足农场。
因为这地儿有他妈,他实在不喜欢来。再说了,这才垦了三个月的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