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拿出手机，又迅速检查了自己的总积分，总积分34分……没错啊？
如果是以往，轻微社恐的云锦从营业员的口中得知只打9.8折，肯定就立刻离开了。
但是今天的云锦不相信！她不相信自己的34积分只配9.8折！
于是云锦鼓起勇气，第一次学着别人还价的样子，试着和营业员讲价，“一件最低9.8折吗？你能不能帮我问问店长，我知道店长手中都会有更低的折扣权限的！”
营业员立刻拨通了店长的电话，放下电话之后，对云锦说道，“店长同意给你最低的折扣！”
云锦的嘴角翘起。
“9折！”
云锦翘到一半的嘴角定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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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场里的服装店真的很有原则……34积分带来的运气加成竟然也只能拿到9折的折扣……
云锦最终还是舍不得花720块钱买一条长袖连衣裙，两手空空地走出了商场。
站在商场门口，云锦像是一个外地人一样，在手机里搜索本市哪里买衣服便宜又好看，将搜索结果一个个截屏保存起来，然后搭乘公交车去了这些搜索结果里距离自己家最近的——很多人推荐的一条卖服装的街道。
街道两侧都是服装店，云锦从头开始逛，走进第一家就双眼一亮！
498元……398元……288元！
街边服装店里的衣服真的比商场里的衣服便宜好多！
云锦兴奋地拎起一件墨绿色的衬衫，正准备去试衣间试穿，口袋里的手机就猛地震动了一下。云锦拿出手机，惊讶地看到屏幕上显示着四个字“面料太差”。
云锦：？
刚才在商场里只有“不够漂亮”与“合格”两种评价的手机，突然间词汇量丰富了起来？
云锦伸手摸了一下衬衫的面料，发现果然用手摸着都毛毛糙糙很舒服，可想而知贴身穿着是怎样的感受了。
云锦立刻将衬衫又挂回了货架上，又拎起了一件标价398元的黑色阔腿裤。在云锦拎起阔腿裤的同时，手机又开始嗡嗡地震动，“版型太差”。
云锦在小店里逛了一圈，手机的震动几乎没有停下来过——
“配色太丑”
“款式抄袭”
“穿上显黑”
“穿不进去”
云锦：？？？
前面的点评云锦都认同，但是她看着手中看起来很宽松的半身裙，她怎么会穿不进去？
云锦不相信，去试衣间试穿半身裙，系扣子的时候竟然真的差了一点点距离，怎么也系不上。云锦吸气、再吸气……最终大概只差了半指，但差半指也是差，扣子系不上就是系不上。
云锦没办法，只能叹口气，把半身裙脱下来递给老板娘，穿上自己的衣服离开。
云锦继续逛了好几家服装店，发现情况都大致如此，便宜的衣服对系统而言都是不合格的，即使云锦买了也没用。而且经过系统的提醒，云锦现在也能一眼看出小店里衣服存在的各种问题，她自己也不想花钱买这些有各种缺点的衣服了。
也有几家店的衣服面料、款式、剪裁都挺好，但是价格比商场里的还要吓人！
云锦试了两件衣服，试着还了还价，营业员表示一分钱都不能便宜，“我们是独立设计师品牌！这个价格已经是最低的良心价了！”
云锦猝不及防地在一条普普通通的服装街的一家面积不足五十平方米的小店里，听到“独立设计师”这几个字，不由得被吓了一跳。
既然价高还不打折，云锦自然把试穿过的衣服挂回原处，走出小店门口的时候，听到身后营业员音量不小的一句，“买不起就不要试嘛！试了不也买不起！”
云锦诧异地回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已经很多年没有遇到过态度这么差的营业员了，更不要说还是在34积分的情况下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