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殿寝室内伺候人个个都挨了罚,虽然邵循抱着肚子又装可怜又撒娇求了好半天情,到最后还是小惩大戒每人被赏了两下手板。
虽然不重,但是下到璃珠到邵循本人都被皇帝发作狠狠吓了一跳,邵循被皇帝用罕严厉语气训了得有小半个时辰,听的她精神不振,整个人蔫蔫的,最后还要被毫不心软的皇帝掐着下巴逼问以后还敢不敢隐瞒。
邵循忙不迭地点头,小心翼翼打量着皇帝气似乎稍微消了些,便试探着去楼了他脖子,又贴上去吻了吻他脸,“我?不敢了,陛下,您看看我嘛……”
皇帝本来板着脸,打定主意要给她个?训,谁知道被软玉温香贴着又是抱又是亲,怎么不肯撒手。
这谁还能生起气来呢?
那一口气绷不住,皇帝最终还是缓了脸色,捏着女孩子脸颊道:”下次再犯,你看看这宫里人朕能绕了谁。”
邵循连忙保证,以后任何不适难受一定诚实跟他讲,?不敢瞒着,这才让皇帝松了手,将她拉进自己怀里靠着。
从此以后,邵循一旦有了什么不舒服,可再没一个人敢再做她的帮凶帮忙隐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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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后宫空前平静中,邵循渐渐迎来了临产日子。
太医推算出她临盆应该在七月中。
这日子并不算好,赶上了末伏,虽然错开了一年到头最热的几天,但是暑气犹存,算不舒适。
另外将产房设在哪里引发了一次争论。
按皇帝想法,反正现在邵循都已经在两仪殿住下了,干脆就在这里生好了,把侧殿改成产房,方便皇帝时时探望。
但是几位太医都有不同想法,纷纷建议还是在甘露殿生产。
他们的理由又有很多,但是真正让皇帝松口放人只有一个。
那就是两仪殿离后宫?近,到底是前朝,前殿常常有人议事,激动起来很容易吵架,动手不是什么稀罕事。
倒时候小孩子在后殿养着,邵循坐月子需要静养,新生儿更是受不得惊吓。前头吵嚷的声音时不时传过来,实在不利于修养。
于是邵循临近生产时还是搬回了已经修缮好的甘露殿。
随着产期临近,皇帝渐渐焦躁了起来,在朝堂表现远没有之前宽容耐心,不说动辄得咎,总也让人觉很不好说话。
大臣们知道现在是特殊时期,不敢在这个时候捋虎须,一个个格外乖巧,平时喜欢挑事和进谏的几位御史也很识时务的选择了暂时闭嘴,免得刺激到了皇帝如今格外敏感脾气。
进了七月中,不止皇帝,整个皇宫都紧张了起来,?有人都盯紧了邵循肚子,等待着她生产的日子来临。
皇帝每晚睡着觉都要睁只眼睛,邵循稍微有一点点动静他都会惊醒,以为是要临盆了。结果一连数日过去,仍是没有动静
都道孕妇发动在半夜居多,但是邵循却不
是那么回事。
最近一个月邵循已经不敢走太远了,以往给太后请安日子停了下来,要是散步就是围着寝殿转一转或者到前头去陪陪皇帝。
她去不了宁寿宫,太后便十分挂念,隔几日便乘着轿辇来甘露殿看看她。
邵循没有亲娘,唯一还算亲近外祖母因为郑云乔和邵琼的婚事临近,忙头昏眼花,是抽不出空住进宫来照顾邵循。
她身边少了女性的长辈,心里其实很不踏实,有曾经生育过两个孩子太后时常来探望,多少能让她安心一些。
这日太后到了甘露殿,看邵循因为过了产期仍然没有消息,显得有些不安,便安慰道:“太医说那不过是大概日子,又没说一定准,我生皇帝时候足足迟了十天,生下来还不是活蹦乱跳。”
邵循神情松动了些,抚摸着肚子轻声道:“我倒是还好,只是这几天把陛下拖累的睡都睡不好……我只在想,不然我现在就挪到产房里睡,让旁人服侍着,省陛下夜间总是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