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还真以为是个不慕名利的,原来只是装模作样,管事压低了声音,小声道:“楚兄弟,你不如你先让我们进去吧,我们有话慢慢说。”
楚成安翻了个白眼,手上用力,直接把人关门外。
两个管事懵逼,其中一人用力拍门:“楚兄弟,楚兄弟你开开门,楚兄弟。”
楚成安关上门,上了门栓还不算,他把那根木头抵在门后。
楚景静默,片刻后他一脸认真道:“爹,奶买完菜差不多这个时候回来了。”
楚成安:………艹
两个管事正纠结之际,院门重新打开了。
“楚兄弟,你看”
楚成安把院门锁上,贴身放好钥匙,从袖子里拿出两个小布团塞耳朵里。然后拿着根棍子,像门神杵在院门口。
何家管事:???
什么情况--
不管了,先把人说服。--
两个管事轮流着说好话,最后威逼利诱都说尽了,楚成安还是没什么反应。
管事怒了:“姓楚的,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稍微对你客气点,你就拿乔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在固蔯县,我们何家是什么样的人家。”
“今天这银子,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否则”
“啪叽”一条巴掌大的鲫鱼直接扔在言语嚣张的那个管事头上。
湿漉漉的粘液糊了他一脸。他当即就要开骂,迎面又扔来几根青菜。
老元氏怒不可遏,抢过儿子手里的木棍,朝着两人打过去:“你们这些丧天良的狗东西,害了我小孙子一次还不够,现在还想害他第二次。”
“你何家了不得,随便欺负人还有没有王法了,我打死你,我打死你们,老婆子今天就是豁出这条命不要,也要跟你们同归于尽。”
楚成安就在旁边拉偏架,母子俩齐心协力,终于把聒噪的苍蝇赶走了。
老元氏累的大喘气,目光无意间看到地上的鲫鱼青菜,顿时心痛的不行。
“我的鱼,我的青菜啊,都是我买来给景儿补身体的。”
院门嗡嗡响,老元氏哭声一顿,怎么回事。
楚成安终于想起,他还把儿子关院子里呢。
他之前是怕动手后注意不到这边让恶人溜进去,才干脆把院门锁了,哪知道最后居然关住儿子了。
楚景急的不行,他在里面听到声音了,虽然知道外面还有他爹,但是他奶年纪大了,稍微磕着碰着都不得了。
院门重新打开,老元氏看到小孙子,立刻就顾不上心疼她的鱼和青菜,她更心疼小孙子。
另一边,挨了打骂的两个管事,一身狼狈的回到何家,何泰明和他爹一直等在偏厅,见二人模样非常不解:“你们干什么去了。”
两个管事挨了楚成安母子的打骂,心里憋了一股气,于是添油加醋把事情说了。
叙述里,他们是如何如何委屈求全,做小伏低。楚家又是如何如何嚣张跋扈,不讲道理。
何泰明脸颊肌肉不停抽动,一脚踹翻了椅子,“混蛋!”
他牙齿咬的咯咯响,抬脚就往外面走。
何父厉声喝止:“你去哪儿?”
何泰明:“找姓楚的算账。”
何父再也忍不住,拿起手边的茶杯砸了过去。
“你还要闯多大的祸才肯罢休。”
“爹!”何泰明不敢置信的望着他,仿佛不相信这样的话是从他爹口中说出来的。
何父双目泛红,把两个管事打发下去,偏厅里只剩下父子二人。
何父眉毛倒竖,不知他如何动作,眨眼功夫就到儿子面前,抓着儿子的衣领,咬牙切齿:“你是不是非要把何家毁了才甘心。”
“爹?”何泰明顺着衣领上的手,眸光微抬,对上他爹暴怒的目光,茫然道:“爹,你在说什么,楚家只是农户。”
“当然你找人去楚家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