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他大上几个月,但到底也是同辈人,更是皇族中人,怎的也这般好吃?
他们修仙之人不是还要辟谷吗?
怀王觉得自己对于修仙之人的看法实在是需要好好重塑了。
这一场的目的仍未达成,拉拢墨卿与的道路还远得很。
谁知道这女人油盐不进的比那李裕还甚。
李裕好歹还会讲些官场上的客套话,这墨卿与真是随心所欲,哪里会管你是公主还是王爷,叫她不爽了就通通变成飞灰下去和那常婉作伴去吧!
从福满楼出来时已经接近日暮。
墨卿与打算先去城郊逛逛,反正日头还早得很,做些布置也成,温如惜却是一反跟着她的死皮赖脸,道了一声:“回宫一趟。”便当先离开了。
墨卿与也不在意她要做什么。
本来墨卿与是不打算管常婉如何的,若是她起尸了正好也是给常家人添麻烦,这常府的人也算是自作自受。
但那会她又答应了温如惜不再多生杀孽。
墨卿与是个言出必行的人,答应了的事情不管怎么样总要尽力完成。
所以本该回李府的身子往城外一转。
墨卿与叹息一声:“去常家祖坟。”
从墨卿与先前的动作里姜思就看出来了,墨卿与这是要非插手不可了,再加上常婉的死又是有人把她送到了墨卿与的刀口子上。
被借刀杀人了,这位主可不会这么轻易善罢甘休。
不就是算准了墨卿与懒得管这种事情吗,她这下还就偏管了,墨卿与倒是要看看这幕后黑手这次还会不会出来。
日子倒是不难熬,只是让墨卿与难捱的是这温如惜竟是将顾延之搬了出来。
墨卿与“嘶——”了一口气,道:“这不是你的课业吗?——还能请老师的不成?”
温如惜答道:“虽是课业,但我总觉得不大对劲,若是真让孙府案重演了,我岂不是大罪过,四小姐放心,我师父只在一旁看着,若非得以不会轻易出手的,所以并不会影响我的课业。”
这事确实有些凶险,顾延之在萧彰说了那番话之后,就隐隐有些怀疑鬼帝的踪迹。
若不是还好,若真是别说一个温如惜了,就算是再加上现在这种状况的顾延之估计都够呛。
墨卿与轻咳两声,调转轮椅的方向,道:“既然北橫君亲临,那我就不必再留在此处了,就此别过——告辞。”
她动作十分迅速,但顾延之的动作更快。
那长身玉立的身影不避不让的正正挡在了墨卿与离开的方向上。
顾延之那一张棺材脸,简直比常婉躺着的木头还要硬。
墨卿与也不说话就那么抬眸直直地盯着对方,似乎是在问“你没事挡我路做什么”?
好半晌顾延之才开了他那尊口,薄唇开合:“莫小姐若是无事便一道留下来也好。”
墨卿与道:“堂堂北橫君坐镇于此,这个小小的、上不得台面的散修就不好在这丢人现眼了吧。”
言语间看着是在捧着顾延之,但她说话的语气真是太过随意,还真听不大出来其中真正的意味。
顾延之脸色木的,脑子似乎也是木的,似乎完全没听出墨卿与话语中的拒绝之意。
只是继续道:“此事也盖因墨小姐而起,来都来了何不留下一观?——孽徒顽劣,怕是还要请墨小姐照拂一二。”
你个做师父的本尊都在这里站着了,还请她照拂做什么?
要留人就留人何必还要给她戴这么一顶冠冕堂皇的帽子?
他们正道中人总是这样,为了自己所谓的颜面做尽了虚伪之事。
墨卿与冷笑一声,她想走就走,难不成顾延之还真要拦着她不成。
“让开。”墨卿与声音冷的像淬了冰。
姜思向来都只听墨卿与一个人的话,哪怕魔族人闻风丧胆的北橫君挡在面前,也不会有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