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玉竖起大拇指，张嘴无声说：“你牛！”
“华玉，你……”林小芙小脸一白，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就连林芝也不由皱起眉头，用不太赞同的语气说：“玉儿，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她的玉儿明明是个心地善良性格柔软的女孩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得理不饶人了？
华玉看懂了林芝眼里的失望，对此她并不在意。她跟华英忠的态度一样，林芝要是在外面过不下去了，想回来好好过日子，那她也不会死扒着以前的事不放。
但如果林芝还有别的打算，那不好意思，她不介意做个“无理取闹”的女儿。
人的感情都是相互的，林芝是华玉亲妈没错，但就她以前干过的那些事，于情于理，被指责的人也不会是华玉。
“别管我怎么说话，反正我说的都是事实，总比她造谣好吧。”华玉收起大龄学员们填写的资料，头也不抬地说：“说几句真话就受不了了，那你可得问问她，当初造谣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我听了受不受得了。”
“还是说，”华玉放下资料，抬头直视林芝，“干女儿是你女儿，我就不是了？”
感觉四周突然安静下来，华玉朝新学员们抱歉地笑了笑：“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
岑小菊冷哧一声：“笑什么笑，你又没错！”当她跟那女人一样眼瞎啊，亲女儿不顾，反倒站在什么干女儿那边，脑子被门板夹了吧！
金阿姨本身就是一个热心肠阿姨，再加上华玉刚才给她按了背部和头部，这会儿感觉身上都轻了很多，她就多了几句嘴，说林芝：“妹子你也真是，伟人都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你还是先了解了解真实情况，免得误会了小馆主！”
还说人小馆主说话难听，难道作为亲妈的她说话就好听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林芝有点茫然，她只是不想看到两个孩子闹矛盾而已，为什么大家都在指责她？
她说华玉也不代表她更看重林小芙，她明确知道谁才是自己亲生女，但正因如此，她才不好帮着华玉说话。
毕竟女儿是亲生的，血缘关系是改变不了的，不管她说什么，亲的就是亲的，这点没法改变。反而是没有血缘牵绊的外人，才需要她好好维护关系。
她之所以这么做都是为了女儿，可女儿好像并不理解她。
“玉儿，”林芝鼻子一酸，眼眶微微泛红，她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说话声都像是带着哭腔，“我真的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想着你们小女生之间闹点口角很正常，但没必要放在心上……”
“我知道，但这是我的交友自由，请你尊重我。”看时间不早了，华玉打断林芝，站起身拍拍手，对院子里的师弟妹们说，“集合集合，马上上课了！”
至于今天刚来的五个新学生，华玉也安排他们上试学课程。
作为大师姐，华玉也有资格担任华英忠的助教，在新生试学前，华英忠会事先给老生们安排好课程，接下来把人交给华玉就行了。
林芝和林小芙站在教室外面，隔着玻璃窗往里面看，华玉正带着师弟妹们做脸部推拿。
华英忠不可能事事亲力亲为，给每个人做面部推拿，尤其是人多的时候，光做推拿就得几十分钟，很耽误事。因此，他把这套推拿动作交给学生，让他们自己做。
当然，自己做和华英忠做的效果肯定不一样，但华英忠也不是一开始就会的，他也是经过多年练习，才能达到现在这样的效果。
而华氏武馆即便改革，也不可能从武馆变成按摩馆，所以，武馆学生只能在刚入学那段时间享受到华英忠的面部推拿。
做完推拿，就开始泡汤，洗完脸擦干后，学生们个个面色红润，气色极好。
宁泽辉摸着自己越来越光滑的脸，小声跟于琳分享自己的心得：“这才学多久，我感觉自己胃口变大好多，脸上的痘痘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