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禅面色不变:“余霞?”
女人冷笑:“是我,你们有什么事情尽管问我。这个男人……”
“我就先杀为敬了!”
女人话音落下,身影就出现在了栗呈生的病床前,暗红色的利爪高高抬起,就要往栗呈生脖子上插。
唐烊默念完阿弥陀佛一抬头,就看到滴着鲜血的指甲已经刺破了栗呈生的皮肤,顿时惊呼:“我的人证啊!”
“刺啦!”
一道红光擦着栗呈生的脖子略过,女人的爪子冒了一股白烟,是凌禅的煞符。
凌禅:“他是活人。他有罪,有法律裁判。你是阴魂,你有冤恨、不甘不公,有天道轮回。但你这一杀人,你即使可怜可悲,也是身负罪孽,是要下地狱的。”
余霞被伤了手,大怒:“我不稀什么因果报应,也不怕地狱千重关。亲手杀了他们我才能舒这口气!”
余霞一挥手,空中十团黑色的雾气成型,呼啸着冲凌禅砸了过去,凌禅抬手又扔出一张煞符。
煞气与杀气碰撞,爆发出强烈的气流,躲在角落里的唐烊被气流带动,身子不由得往旁边倾倒。
邵辛延急忙运转内气,勉强站稳。
眨眼,凌禅与厉鬼却又过了几招。
凌禅的煞符划破黑雾,发出耀眼的红光,余霞身上的煞气成型,炸开一团还有一团。
凌禅与厉鬼斗法的余威太大,邵辛延脸色发白,他忍着心底的颤栗,拿出一张白符,勉强运转了内气,手颤巍巍得一曲一伸,把符纸扔了出去,但白符还没靠近余霞,就噗的一下飞灰湮灭。
邵辛延震惊!
玄学界的白符虽然烂大街,但很好用。一张白符困个一两百年的厉鬼没问。
这个余霞死了也不过两年,怎么就这么厉害,身上的煞气居然把白符都撑爆了!?
这、这、这不比摄青弱了!
白符的袭击不痛不痒,但却让余霞注意到了邵辛延,她随手扔过来一道黑色的雾气。
邵辛延被威压压的根本不能动,只能看眼睁睁看着雾气缠绕上来。
邵辛延哭。
这下要完蛋了。
欲哭无泪的邵辛延等了等,没等来死亡,却听到余霞凄厉的嘶鸣怒吼。
邵辛延立刻看过去,就见凌禅手握一把三尺桃木剑,长身玉立得站在翻滚的黑雾里。
余霞那团妙曼的身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十几个拳头大小扭曲挣扎的青红雾团。
凌禅手里唰的出现十几张白符。
白符化光,一路直奔青红雾团,雾团疯狂翻滚扭曲,却还是被白符贴上。
白符瞬间变成漆黑一片。
唰唰唰!
凌禅的手指快成了一道道残影,一张白符装满,另一张白符恰好顶上。
时间刚刚好。
一分钟后,青红雾气消失,凌禅手里摞了厚厚的一沓黑符,足足有二十厘米高。
邵辛延目瞪口呆。
解决了厉鬼,凌禅拿出一张符纸贴在栗呈生的额头,被掐的半死的栗呈生身体动了动,咳嗽了几声,幽幽转醒。
见栗呈生醒了,凌禅问:“刚才恶鬼索命,你参与了余霞的命案?”
邵辛延:“!?”
如果栗呈生也参与在内,那在别墅的时候余霞怎么不直接杀了栗呈生?
凌禅问话,但栗呈生嗓子受损,张了张嘴想回答,却有些说不出话来。
唐烊见了就裹着毛毯站起来,开口说:“栗呈生说两年酒吧的确发生过命案,死的是个女老师。他没参与命案,但目睹命案全程,还善后。”
不用凌禅继续问,唐烊一股脑得说:“按照栗呈生的说法:死者之一的李敞看上了隔壁中学的一个女老师,女老师拒绝。李敞恼羞成怒,利用他爹的权势威逼老师,还是要解雇那个女老师。”
唐烊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