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千万不能出事儿。”
这一出来就不止十三皇子一人,还有一群成年的皇子。
小花精也不多话,跟着这些皇子一阵飞奔到了湖边。
几位皇子被打扰,面色不善。
小花精也不去惹人嫌。
她叮嘱老龟:“如今怎么样?”
老龟道:“都活着呢,我打烂了船只,他们抱着木板。
我召唤了几只乌龟驮着木板,安心吧,不会送命,大约会生病吧。”
小花精道:“推着他们往大船漂,你护住他们的心脉,我等下还你一个治愈术。”
老龟一听欢快得很:“没问题。”
小花精的神识只有一百二十步。
贾瑚距离她有三百步。
若不及时救援,会落下病根。
秋夜的湖水十分寒冷。
大伯母自贾瑚差点落水,之后就不允许他沾水。
贾瑚自己不怕水,却是不会游泳。
他下水的时候肯定呛了肺。
若是不能护着心脉,只怕今后的身体不会好了。
他是荣府的长房嫡孙,祖父寄予厚望。若是出事,祖父肯定深受打击。
其实祖父早就说了,要教导贾瑚学水。因为,贾瑚将来肯定会先从宫廷侍卫做起。
宫廷侍卫要求上山能打虎,下水能捉鳖。
大伯母却不同意。
祖父体谅她爱子之心,一直没有逼迫。
今日却遭了罪。
老龟托举着贾瑚水溶两个靠近船只。
然后,打醒了两人,让他们呼救。
他们顺利被救上了大船。
两人得救之后,又惊又吓,晕厥了。
老龟做好事救了两人,却也做了坏事。
小船被打得粉碎,作恶的证据消失了。
北静王与贾代善两人无凭无据,也只有认栽。
贾代善得到小花精暗示,堂兄无碍之后,给小花精使眼色。
小花精当时就点了祖父的昏睡穴。
然后放声大哭:“祖父,祖父,您怎么啦……“
回过身来又摇晃贾瑚,顺便给堂兄一个治愈术:“堂兄,堂兄,你醒醒啊?”
水溶她是不敢挨近,远远也给一个治愈术。
贾瑚好了,水溶死了。
北静王府肯定要跟荣府翻脸。
祖父如今赋闲,北静王却在军中,又是皇亲。
荣府惹不起。
祖孙三人坐着车架出宫。
小花精便告诉祖父:“是**,有人凿穿了船底。”
贾代善忙问:“你怎么知道?”
小花精道:“我看见了,我告诉过祖父,我已修出神识了,我用神识打碎了船只,这才保住了堂兄与水溶的性命。”
贾代善顿时虎目蕴泪:“好丫头,你救了荣府,救了祖父,也救了北王府。”
小花精道:“我懂得,堂兄很优秀,他活着,荣府才能发扬光大。
北王府是独子,我怕他死了,王府针对我们,针对堂兄,这才救他。
再者,他似对堂兄心怀善意,关系也不错。
他死了,堂兄失去助力,只怕也不会心安。”
贾代善摸摸小花精的后脑勺:“荣府有你,是祖上积德了。”
小花精有些疑惑:“祖父知道谁要谋害堂兄?”
贾代善摇头:“不知道,或许是受了无妄之灾也不定。”
小花精问:“您是说,有人谋害水溶,堂兄池鱼之灾?”
贾代善面色凝重:“说不好,或许一箭双雕,又或者,他们想一箭三雕也不定。”
“三雕?”
一箭双雕她明白,三雕不知从何算起。
贾代善摸摸小花精的顶门:“你方才已经说出来了,或许有人想让我们跟王府反目吧。
看来,手握兵权让人睡的不安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