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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一接到盛东阳的消息,塞廖尔几乎是马不停蹄的冲到了盛东阳这里。
在接到消息的时候,他不愿意也不得不承认他心里是涌溢出了一股难以掩饰,也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快乐的。
他早就知道是这样了,盛东阳纠缠了他那么久的盛东阳,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转了性,愿意一下子就放过他呢?
果不其然吧,他到底还是那个见不得自己和别人好的盛东阳……
所谓的放过他,遣散后宫……不过就又是一场盛东阳的试探和欲擒故纵罢了,这个人打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自己。
塞廖尔直接就是冲到了盛东阳办公区的休息室,看着盛东阳和与之正在交谈的沈子涵,熟悉的愠怒几乎下意识的就是冲上了脑门,眼神变得冰冷而又深沉。
这是多年以来,他和盛东阳每次争执必过的流程。
“你这是做什么呢?萨曼莎公爵,不是说好了把自由还给我,我们从此以后再不相干的吗?”塞廖尔无比凶狠地看向了盛东阳,开口就是讥嘲:“你现在把子涵扣在这里,又把我叫过来干什么?莫不是,见不得别人好的心理再次作祟,又要出尔反尔,想要毁约继续纠缠我了?”
他过去只要这样一开口,他和盛东阳之间就是再也没法好好说话了。
但这一回,盛东阳却是再也不会被他激怒了,只是十分平静地看着他……
“休伯特将军,你误会了,这一回找你的人是我,不是大人。”不等盛东阳开口,沈子涵便是率先一步起了身,直直看向了塞廖尔。
在他做出了放弃塞廖尔这颗棋子之际,心下已是没了半点眷念。
塞廖尔已经是张烂牌了,沈子涵深知自己继续与之纠缠下去,只能将自己与盛东阳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远,因此他当机立断的便是决定了表态给盛东阳看,当场划清自己与塞廖尔之间的界限。
绝不能与之同流合污,让自己在盛东阳心目当中的印象越来越坏。
“你——”塞廖尔诧异地看向了沈子涵,像是才注意到他一般。
从进来到现在方才正眼看向了他:“你有什么事不能回去说?叫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吗?”
自从盛东阳遣散后宫以后,塞廖尔最迫切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证明自己过得很好,证明远离了盛东阳,他过得比以前好得多。
最怕的就是丢人现眼,让人看到他过得不好。
尤其,还是在盛东阳面前丢人现眼,思及至此,他连带看沈子涵的眼神也是有了些不愉快了起来。
“我到这里来,请大人,是想要他给我做一个见证的。”沈子涵却是突然宛如一头被逼到绝境,走投无路的困兽一般与塞廖尔对视着。
塞廖尔困惑地看向他,心中当下便是有了微妙的预感:“见证什么?”
他不觉得他和沈子涵之间,有什么是需要盛东阳见证的。
“将军您对我一直以来的照顾和帮助,我心中一直很是感激,但我已经仔细想过了,我一直以来对您的感情其实都只是感激而已,并不是爱情,我真的没有办法继续和您在一起了,还请您放过我,原谅我吧……”沈子涵咬唇似是十分畏惧地看向了塞廖尔,说出的话语竟与塞廖尔当初对盛东阳所说的如出一辙。
塞廖尔完全没有想到盛东阳将自己叫到这里,居然是为了这种匪夷所思的荒谬之事,脸色乍青乍紫,顿时难看到了极致。
听着沈子涵的话语,他几乎怀疑这是一场来自于盛东阳对他的报复。
他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不敢置信地看向了沈子涵,狞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你这是要跟我提分手?”
“是的,将军。”沈子涵不卑不亢。
塞廖尔的眼神却是一下子变了,上前一步,恶狠狠的看着坐在原处的盛东阳,对着沈子涵便是质问道:“你别忘了,你当初——你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