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我哪门子的弟弟?”
过去因为自己的祖父,盛东阳一直对盛东明容忍颇多,但现在他却是不想再忍了。
“大人,您可千万别说气话,盛议员是前公爵之孙.....盛先生之子,怎么会不是您的弟弟呢?”格登不知盛东阳怎么了,当即小声提醒道。
公爵府的这点丑事可是整个白鹭洲皆知的。
盛东阳听了他这话,在心中暗叹自己上一世竟不知是怎么被浆糊糊了眼睛,竟看不出这个秘书对于盛东明的维护之心的,当即冷笑了一下:“第一,盛先生的合法妻子只有一个,那个人是我妈,而我妈只生了我一个;第二,就连盛先生自己也是早被前公爵逐出了家门,脱离了关系.....天下姓盛的虽多,但前公爵承认的血脉和孙子只有我一个,容不得其他人混淆。”
虽然拿祖父在世时,自己也感到痛苦后悔的决定出来说事,对不起祖父,但现在盛东阳只能选择这么做.....
才能彻底掐死,熄灭一些图谋不轨的人意图颠覆他对白鹭洲控制权,扶持盛东明上位之人的心思。
所有人面面相觑,皆是惊愕非常。
盛东阳这意思,莫不是打算不认盛东明这个弟弟了?连带着自己的父亲也不认,不承认他们是公爵府的血脉了?
这可是不孝啊。
“大人.....”格登万万没有想到过去一向宽和温柔的盛东阳竟然变得如此尖锐了起来,登时吓了一跳。
会议室里的其他白鹭洲要员皆是噤若寒蝉,一言不发。
盛东阳深深扫视了底下所有的人一眼,将他们面上的表情尽收眼底:“第三,现在我才是白鹭洲的公爵,白鹭洲的主宰。只要我一天还在这个位置上坐着,你们就得一天听我的——不然,有想维护盛议员的就给我跟着他一起滚出这里。”
他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只要我执政一日,白鹭洲就不留对我不忠之人。”
他行事作风一向温和,突然一下子这样发火,白鹭洲的一干大臣皆是被他吓了一跳。
“是,大人。”在顿了片刻后,包括格登和一些心怀不轨的资本势力在内的人皆是齐齐应声。
盛东阳在白鹭洲就是绝对的权威。
隔了好一会儿,才又有人小小声地问道:“大人,若是待会盛议员和他的.....一干同事闹了起来,我们该如何是好?”
盛东明到底是前公爵之孙,虽然现在盛东阳对他的态度大变,但待会一旦真的闹将起来,他们也都不敢动他,不知处理才好。
因此,就是有人希望盛东阳能够给个准话。
盛东阳深深看了问话的那人一眼。
那人当即噤若寒蝉,整个会议厅鸦雀无声,就连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个真切。
“敢在白鹭洲的政务中心闹事,当然是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盛东阳一字一顿:“从今往后,盛东明在我这里,和白鹭洲的任何一个公民一样都是平等的,没有丝毫特权。”
“是——”
所有人皆是垂下了头,齐齐应声。
......
帝国历5670年,白鹭洲的政坛发生了一桩牵涉甚广的小型风波。
刚刚接受奥斯菲亚皇室帝卿降嫁的公爵,突然改变了他宽容温和的执政风格,猛然一下子就是开始针对起了自己过去一直颇为包容隐忍的异母弟弟及其党羽,在回到白鹭洲的第二天,便是态度强势,手腕强硬的将盛东明及其党羽从白鹭洲的政党中拔除。
并一下子列出了自己这异母弟弟及其党羽这些年在白鹭洲的数宗罪,将自己不成器的异母弟弟的渎职公示于人前,牵涉议员近数十人之广。
而作为公爵身侧大秘书长的格登也是突然一下子遭莫名撤职,原因不明。
一时之间,众说纷纭,惹得民众议论纷纷。
白鹭洲的内阁大臣们和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