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青青吱哩哇啦一通叽歪,抱怨了杨逊又狂捧了杨夫人。
她这行为把杨逊给腻歪的不行,连带着对杨夫人半劝谏半训诫的态度也开始反感起来,内心里暗暗恼恨杨夫人霸道多事。
这杨夫人是一点儿也没把自己放在眼里,自打自己成人以后,亲爹娘还未曾如此训诫过自己,她不过是岳母罢了,对自己却如此不客气,凭什么?还不是凭着岳丈是兵部尚书,自己以后还要仰仗岳丈提携,否则她一个二品的内宅妇人,有机会跟自己这个超品的侯爷搭上话吗?
再说孩子是自己的,自己如何就不能管教了?老子管教儿子,天经地义,值当得她巴巴儿地从尚书府跑来对着自己指手画脚吗?什么大张旗鼓管教孩子会伤了孩子的体面,纯属放屁!
孩子如果有能耐,等成人后他自己就能给自己挣来体面,他样样出众,自己定然能给他谋求个好差事,有了好差事再加上博望侯府的爵位,谁还会介意他年少时挨过自家老子的打?满城的大家闺秀怕不是都能由着他挑选,哪怕尚公主也不是不可能。
如果孩子没本事,那自己就算粉饰太平,把他夸成一朵花,可也得有人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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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心里极其不满,杨逊面上倒是一丝未显,他已近而立之年,这点儿城府自然还是有的,他平心静气连连称是,把杨夫人的批评劝谏照单全收了,做足了一个温和知礼的好女婿形象。
杨夫人见他受教了,又拉着脸说教了两句,就放过了杨逊,提出要去看看挨了打的外孙子,王青青急忙站起来殷勤地搀扶着杨夫人的胳膊,陪同她一起去看望杨邺。
杨邺的伤已经处理过了,此刻他眼里含着两泡泪花趴在床上哼哼唧唧,一见杨夫人,就忍不住放声大哭:“外祖母!”
“外祖母的心肝哟!可疼坏了吧?”杨夫人做到床头上,杨邺拖着受伤的屁股爬到她腿上,祖孙两个抱头痛哭。
杨夫人一边儿哭一边儿抱怨,先是咒骂杨逊心黑手狠,打伤了她的亲亲好外孙,接着又抱怨王青青办事不利,没有及时阻拦杨逊行凶。
王青青委屈地直扁嘴:“母亲,这您可冤枉我了,周妈妈一报给我,我片刻都没敢耽搁,直接就来了前院,为了能拦住侯爷,我还许了身边儿的仆妇一人五百文钱呢!”
“既如此,那你怎么没拦住?”杨夫人擦了擦眼泪对着王青青拉下了脸:“是不是你怕得罪侯爷,没尽力?”
“母亲!您可冤枉死女儿了!”王青青提着自己的裙子抖了抖:“您看到我这一身的土了?就因为我挡在邺哥儿跟前,就被侯爷一把给推倒摔了个跟斗,我身边儿的仆妇多半都挨了打,不信您问邺哥儿。”
杨夫人看向泪眼迷蒙的杨邺,杨邺含着泪点了点头:“母亲尽力了。”
得了杨邺的证明,杨夫人总算和缓了神色:“刚才是母亲过于心疼邺哥才迁怒了你,母亲给你赔个不是。”
“女儿万不敢当。”王青青做出一脸诚惶诚恐样儿:“怎好让母亲向女儿赔不是?可折煞女儿了。”
“看你这孩子,我又不是那是非不分的人,既然错怪了你,就得同你赔礼认错,你也不用觉得惶恐。”杨夫人笑得慈和。
王青青感动非常,满是濡慕之情地喊了一声:“母亲……”
“好了好了,看你这孩子,都是做母亲的人了,还这么爱娇,也不怕邺哥儿笑话你。”杨夫人笑眯眯地开始撵人了:“刚才为了护着邺哥儿你出了大力,想是累得狠了,先回去换身衣裳歇歇,等会儿我去内宅找你说话。”
“是,那女儿先告退了。”人家祖孙两个有私密话要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