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脉案,对妾身并七皇子无微不至关怀照顾,妾对皇后娘娘也崇敬非常,妾有何理由要诅咒于皇后娘娘?”
一大通话说完,赵贵妃累得直喘,她缓了口气接着辩白:“前廊在殿外,此处妾并无派人日夜把守,必是有人看妾得陛下宠爱,置此物与钟粹宫,想要构陷于妾。”
她说完了挣开侍女的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求陛下明察,捉住胆敢诅咒于皇后娘娘的恶毒之人,还妾一个清白。”
赵贵妃一番剖白的话说完,连急带累,跪都跪不住了,直接就趴伏在了地上。
看她这可怜样儿,皇帝陛下一脸不忍,哪怕她意有所指,皇帝陛下还是连声地给她赐了座。
宫人搬来椅子摆到赵贵妃身边儿,赵贵妃气喘吁吁地跟皇帝陛下谢了恩,才由宫女搀扶着坐到了椅子上。
看完了这块儿青砖,再转向那个无头布偶,布偶胳膊腿儿四肢俱全,做得和真人莫名相像。
湖蓝色妆花锦的料子略有些掉色,蓝胳膊蓝腿的布偶穿着一身女式蓝衣,一张折叠的整整齐齐的宣纸被几根明晃晃的大针给扎在了胸口,诡异到让人一看就觉着毛骨悚然。
皇帝陛下压住满心的不适仔细看了一番布偶后,示意左都统把布偶胸口的宣纸拿下来。
左都统拿起布偶把几根大针拔掉,折叠得整整齐齐的宣纸就落到了托盘里,司正拈起宣纸抖搂开来,上面宛然几个清晰的小字:孝宣王皇后
司正倒抽了一口凉气后先把纸条呈给皇帝陛下御览,等皇帝陛下过目后,她转向王青青脸现犹豫之色,王青青冲她一招手:“呈上来。”
顺意小侍女接过司正手里的纸条给王青青呈送到了眼前,王青青捏着纸条反复看了几遍后冷哼一声:“本宫倒是不知,本宫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错事,居然有人如此恨本宫入骨?”
她这话一出口,钟粹宫大殿里落针可闻,司正扛着自己的严肃脸安慰王青青:“此乃小人作祟,您的所作所为前朝后宫有目共睹,公道自在人心,娘娘万不可介怀才是。”
王青青神色黯然地长叹了一声,命顺意把纸条拿下去,司正接过纸条反复验看又把纸条一角揉搓了一遍后递给了左都统。
左都统对着纸条也是好一通查看,仔细看完之后俩人对视一眼,司正一脸肃容开口了:“这墨和青砖上的一样,都是贡墨,这宣纸是内造之物,专供宫内所用。”
王青青默不吭声,皇帝陛下的眼珠不由自主地就转向了第三样证物,那件和布偶的衣服如出一辙的褙子。
司正让人呈了剪刀上来,她亲自动手,把这个怪异的无头布偶给仔细裁了开来。
缝合布偶的布料按照花纹的走向给一块儿一块儿地摆在了褙子的前襟上,布偶拆完,虽说有少许缺失,但不管从布料的新旧程度和花纹走向都一眼就能看得出来,这布偶就是用褙子的前襟做成的。
宣纸和墨若说能作为证据,其实颇有些勉强,因为这些东西全都是宫内的制式物品,但凡是后宫品级到了的妃嫔和诸多皇子女,所用都一样。
用的人一多,这东西就不好查出来处了,再说这些东西又都是没个数的,哪怕是底下伺候的宫人偷偷挪用上一些,主子们也不一定能察觉得出来。
这种情况下,想通过这些纸和墨查出来到底是谁做的这些东西,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儿。
但这件褙子就不一样了,不管是通过布料还是做工,都能非常轻易就把它的主人找出来。
王青青站起来慢慢踱到这第三样证物前又仔细地来回看了一遍。
看完后她转向一边儿的赵贵妃和高妃慢条斯理地开口了:“你二人仔细探看一番,这褙子到底是你们哪个的?”
顺意把褙子从托盘里拿起来提到赵高二妃跟前让她俩仔细观看,赵贵妃看了一圈后拿帕子捂住嘴小声地咳嗽了几声到:“不是臣妾的,臣妾从未做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