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迈着小碎步快速离去。
柳吟一个人默默的拿起一块糕点咬了一口,这下惨了,她刚和那个太子吵架,对方该不会是不想带自己出去了吧?
越想越有这个可能,突然有些坐立不安,犹豫再三,她还是突然起身,让刘嬷嬷叫厨房做几盘糕点来,后者心领神会的下去准备,也顿时松口气,这小祖宗总算是看开了。
脸面这东西,她向来都不存在,毕竟又不能吃。
提着食盒来到书房门前,小禄子看到来人时顿时脸色一变,随即又低下头憋着笑,但还是给她行了一礼,丝毫不提先前的事。
知道他在嘲笑自己,柳吟瞪了他眼,跟着便一把推开房门,只见书桌前的男子正在写什么,神情一如既往的平静,哪怕听到开门声也没有任何反应。
深呼吸一口,柳吟关上门,立马提着食盒走了过去,一本正经的从里面拿出几盘糕点,“太子哥哥你快尝尝,可都是刚出炉的,您每日操劳政事,可得多注意身体,切不能累坏了身子呀。”
男人似在写封书信,闻言依旧没有什么反应,棱角分明的轮廓清冷淡漠。
就知道会是这样,柳吟经车熟路的走到他身后,小手不轻不重的给他捶着肩,一边凑过脑袋伏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太子哥哥……”
下一刻,一根笔头忽然抵在她额心,拦住她的靠近,男人依旧头也不回,声音清淡,“不是再也不来孤这。”
柳吟:“……”
“诬陷!绝对是诬陷!”她义愤填膺的瞪着门外道:“那小禄子也太过分了,他肯定是对臣妾有意见,不然怎么会陷害我呢,这也太歹毒了,我这就找他进来问个清楚!”
她刚迈步,胳膊忽然一紧,整个人骤然被拉进一个熟悉的怀中,当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时,默默有些心虚的别开视线。
“今日可还有不适?”他抬手覆上她额前。
微微摇头,直到耳廓染上微红,她才悄悄拽住男人衣袖,轻声道:“我听说过几日皇上要去西山狩猎?”
瞥了她眼,秦砚继续提笔写着什么,薄唇微启,“嗯?”
小手忽然环上他腰,柳吟面上立马带着抹讨好的神色,“我……可以一起去的吗?”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意味不明的看了她眼,继续提笔写着书信,神情平静。
撇撇嘴,柳吟扭过头不阴不阳的道:“不去就不去,殿下一个人去好了,回来的时候刚好多个侧妃,人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字又那么好看,必定日日红袖添香在侧,多好啊。”
说着,她一边想从男人怀里下来,腰间却骤然一紧,耳边忽然多出一道温热的气息,“你便是因为这个给孤脸色看?”
他唇角抿着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目光幽幽的望着眼前这张愤懑的小脸,许是感受到那抹灼热的视线,后者整个人都不自在了起来,连忙去掰腰间的手。
“我……我才没有,我不去就是了,人家病了,要回去喝药。”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未曾掰开腰间的手,脸涨红一片。
两指托起她下颌,男人低头覆上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大手握住她后颈,断绝了她所有后退的可能,一寸一寸掠夺走她所有呼吸,直至辗转深入。
小手紧紧抵在男人肩头,柳吟费力的呼吸着,眼珠一转,忽然主动迎合起来,刚准备咬一口对方,后脑勺突然一疼。
“如今胆子越发大了。”他眸光暗沉的盯着那抹嫣红的小嘴。
别过头,柳吟揪着他衣袖,顿时红着脸支支吾吾起来,“我……我做了什么吗?”
对,她明明什么也没有做。
话落,她只感觉衣裳里忽然多出一只大手,顿时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瞬间羞恼的推搡起来,“你……你……”
“殿下这样岂是君子所为!”她半天才红着脸挤出一句话。
秦砚一边写着什么,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