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给她摆脸子,看来是她最近日子太好过,懒得艹极品人设,让王八蛋忘记糍粑是米做的了!没啥好说的,今天就让他重新开始学做人!
王建业觑着林秀芬的神色,心里重重地咯噔了一下。不好!他家领导怕不是真生气了!可想着他又觉得有些委屈,你跟别的男人天天见面,我还没生气呢,说你两句,你倒先生气了!可这话他不敢说出来,好端端的去捋虎须,那不是找死的么?但是不说吧,心里又憋得慌。
好半天,他终于忍不住吐出了一句:“你没发现,我吃醋了吗?”
“咳咳咳咳!”林秀芬当即被嘴里的土豆饼呛了个半死,这是什么虎狼之词???神特么的吃醋,你搁年代文里演什么言情男主?咱俩关系多塑料你心里没点数吗?
王建业的脸黑了,我的话很正常好吧,你至于呛到?
林秀芬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土豆饼,又赶忙赶急的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才道:“陆瑞松确实是我请来辅导学习的老师,每个月收两块钱巨资的那种。如果你实在不爽,可以给我找个同等水平的女老师来。但你要是找不到,那给我闭嘴!
因为你尽不到丈夫的义务,就没资格行使丈夫的权力。你想耍流氓,今天我也不怕跟你过过招。我林秀芬日天日地不带怕的!你不服试试!”
王建业心累,好端端的怎么又又又又炸毛了呢?你属炮仗的,一点就炸的还!不敢继续刚才的话题,只得强行挽尊:“我只是不想听见别人的闲话……”
林秀芬微笑:“所以你的意思是,为了你面子好看,我必须放弃学习?”
好一道送命题!王建业的直觉疯狂预警,想也没想的答:“我没这个意思!别胡说!你千万不要乱想!”
否认连的王建业心酸不已,赶上只母老虎做老婆,醋都不能吃了,没法说了!
默默地吃完了中饭,王建业自觉去洗碗,随后跑下山到井边挑了水,又回了趟老屋,帮老王家整了整自留地,省得那两个满身懒筋的弟弟糟蹋了土地,害他妈没得菜吃。
等他把老王家的家务风卷残云般的收拾完,再回到自家时,便看见后院的林秀芬正在认真的拔着萝卜地里的草。绿油油的萝卜横平竖直,赏心悦目。再看后院的葡萄架,郁郁葱葱、硕果累累。
王建业苦笑。林秀芬的性格难缠的不得了,但她总能把家里的角角落落都收拾得熨帖安宁。优点和缺点都是那样的鲜明,对他而言简直冰火两重天,矛盾极了。
最糟心的是,倘或林秀芬的“缺点”少一些,恐怕又干不过他妈,结局必定非死即残。王建业突然觉得,自己的八字真的不行!要不是破了四旧,他都想去庙里拜拜了!
太阳西斜,炊烟渐起。做完农活的林秀芬直起身,用手捶着酸痛的腰。一只粗糙的大手探了过来,隔着夏日薄薄的衣料,带着茧的指腹压在了她的穴位上。酸麻与疼痛直冲大脑,惊得她本能的侧身躲避。
“别动,”男人的手扣住了她的肩膀,“我给你揉揉,不然容易落下毛病。”
“要落早落了,”林秀芬疼的呲牙咧嘴,“一点自留地,才哪到哪啊!”
“你的气性怎么那么大呢?”王建业无奈,“我提个小要求,你不答应就算了。还大半天不消气的?”
林秀芬奇道:“你管那叫小要求?”
王建业连忙举手投降:“行!我的错!我道歉!领导同志别生气了好吗?”
林秀芬挥开王建业的手,走到边上自顾自的做起了健身操。缓解肌肉劳损嘛,方法多得是,按摩是最没用的手段之一。何况王建业是好心帮忙按摩,还是想占她便宜还两说呢。林秀芬可是从来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所有姓王的。
王建业伸在半空的手僵了僵,好半天才叹道:“我好不容易回来,我们俩不能好好说说话?”
“那倒没有。”林秀芬扭着脖子道,“主要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