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闺臣和柳和宁等人就呆了两天一夜,叶闺臣辞别了家中二老,她们一行人前往江都。因不着急回江都,一路游玩下江南。
越是临近江都,柳和宁就像许久未归家的孩子一般,欢快得手舞足蹈,兴高采烈拉着叶闺臣说着家乡的好风景。
“一点都不稳重,还跟个孩子似的。”叶闺臣取笑道,柳和宁十年如一日,依旧是初见时的模样。
“我倒能理解小姐的心情,一别二十载,重新归家,怎会不欢喜激动呢?”柳燕语气都难掩欢喜,离江都越近,心情越是激动。
“早知你如此想家,我该让你早些归家探望。”叶闺臣对柳和宁说道。
“随缘而生,便是最好的时机,这般就很好。”柳和宁含笑摇头说道。
柳和宁这人一如既往的洒脱,从来都是把当下当做最好的状态来过,喜她如此,又不喜她如此。
“花朝在想什么?”柳和宁笑着问道。她一笑,所有人都觉得自在。
“想你。”叶闺臣脱口而出,说完脸上微赧。
柳和宁微微一愣,就连一旁的柳燕、叶孟余铮都微微愣了一下,肉麻的话中宫常说,她们都习以为常,东宫很少说,更少当众人说,所以颇让人意外。
柳和宁反应过来,笑意如春开。处之越久,花朝情之越浓,如美酒一般,越陈越香,让人未饮而醉。
叶闺臣压下脸上的羞赧,免的这人越发得意了。
果真如柳和宁之前所说的那般,她回到柳家之时,柳家至今见着喜极而泣,抱着她哭成一团,忙得柳和宁连连安慰。
叶闺臣看着柳家哭了一片,十分夸张。离家许久却让人对她如此惦记,这等能让人长久惦记的魅力,也实属罕见。
柳家的人情绪稳定之后,才发现柳和宁竟然把东宫太后也带回家了。
叶闺臣气质贵雅有威,行止端庄大气,容貌绝艳,绝非一般女子可比拟,果真只有天家才能养出的女子。
柳家上下预向叶闺臣行礼,被叶闺臣拦住了。
“我与和宁在宫中情同姐妹,你们待我如待和宁一般,不用虚礼。”柳和宁如何待自己家人,叶闺臣亦如何待柳和宁的家人。
“确实如此,花朝于我,不是外人,比姐妹还要情厚。”柳和宁轻轻拥揽着叶闺臣的双肩,以向家人表示自己和花朝确实关系匪浅。
柳家上下相信自家的柳和宁和东宫太后关系匪浅,不然叶闺臣也不会跟着和宁来江都,只是叶闺臣的身份和气势摆在那里,柳家上下却怎么都无法把叶闺臣等同柳和宁对待,尊崇敬畏有加。
叶闺臣倒也不强求柳家真把自己当柳和宁对待,只要求柳和宁双亲不用向自己行礼,当着柳家的贵客。
叶闺臣见自己在让柳家上下和柳和宁叙旧不能尽兴,于是用过晚膳便提早回屋休息了。
柳和宁舍不得冷落初来乍到花朝,可第一天归家,家中至亲和自己有说不完的话,硬是到深夜,柳和宁才得以脱身。
柳家自然也是给叶闺臣特意另外备了厢房,不过柳和宁亦不管其他,直接敲了叶闺臣的房间。
叶闺臣虽然体贴让柳和宁陪家人叙旧话家常,可等到深夜,还不见柳和宁回来,难免还是有些受冷落的感觉。
叶闺臣知自己的一人去睡也睡不着,还不如等柳和宁回来,只是等待的时间分外无趣,便让叶孟摆了棋盘下棋。
“虽说亲人许久未见,也却不能放着您不管啊!”叶孟连输了好几把,见柳和宁还不回来,感觉小姐已有不悦,便顺势抱怨道,不管如何,冷落小姐,就是柳和宁不对。
“都多少年了,你的棋艺一点长进都没有。”叶闺臣淡淡的说道。
“要不,我叫余铮来陪您下棋?”余铮的棋艺比自己好多了。
“不用了,你回房歇下吧。”叶闺臣不想听叶孟多嘴,便把叶孟打发掉了。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