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柳和宁那般,顺着心回应柳和宁的吻。
都不知道两人吻了多久,多少遍,也不知何时两人都已经躺在了床上了。
柳和宁只觉得情起难耐,微微喘息,身子本能的蹭着叶闺臣,却因不懂,不得其法,胡乱蹭着。
叶闺臣身子也有些难耐,并没有比柳和宁好多少,但是她比起柳和宁懵懂无知,她什么都知道,也知道如何缓解。只要不继续做那些过于亲密的举动,便能缓解了,越亲密只会越难耐。
“很晚了,睡吧。”叶闺臣在柳和宁耳边温柔极的说道,然后轻轻拍着柳和宁的背,似乎在哄婴儿入睡一般。
也不知是不是叶闺臣的安抚真的起了作用,还是柳和宁真的觉得累了,柳和宁感觉自己的身子竟真渐渐平复了下来,不再躁动。她很享受花朝这般温柔的红自己的感觉,竟比刚才耳语私磨的时候还要喜欢。
“花朝,也睡。”柳和宁在叶闺臣耳边最后亲了一下之后也轻声说道。
“嗯。”叶闺臣感觉被柳和宁亲吻的耳朵还有些酥痒,只是她压了下去,轻轻应了一声。
没多久之后,两人的呼吸匀称了起来,显然都进入了梦乡。
夜晚的寺庙,异常的安静,似乎能听见林间虫鸣声,这是一个温柔且不被人打扰的夜。
后来两日,叶闺臣都是上午诵经,虽是诵经,可视线和心思总在一旁画壁画的柳和宁身上。下午就更是可以光明正大的陪柳和宁画壁画。看着柳和宁把观音的每一个细节画下来,明明自己什么都没做,可叶闺臣却总有种自己也参与了这副画的创作的错觉,甚至看着壁画一点点的被完善,似乎与有荣焉似的。叶闺臣也特别喜欢看柳和宁认真做事的样子,她觉得那时候的柳和宁,比任何时候都要美丽,她看上一整天也不腻,事实她确实看整整三天,也没有觉得腻,反倒越发喜欢这个女人了。
这三天夜里,两人更是夜夜同眠,睡前柳和宁总是要缠着叶闺臣腻歪温存一番。柳和宁因为,每每身心难耐的时候,才隐约觉得,自己是不是漏做了什么。她问花朝,花朝总是但笑不语,她觉得花朝是懂的,但是她就是故意不告诉自己。她也不好意思去问余铮,至于柳燕,很显然,她只会比自己更不懂。后来柳和宁心想,既然花朝懂,自己也不用着急,等着花朝有一天忍不住告诉自己,因为她发现,自己身子难耐的时候,其实花朝也没比自己好多少。
七天她们都觉得短,那三天只会更短。
这次柳和宁纵使有再多不舍,也不敢任性再留叶闺臣,就算任性再留,也知花朝也定然不会再纵容自己。
于是她们再一次临了分别之际,柳和宁依旧和三天前那般,再次红了眼眶,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随时会掉落一般。
叶闺臣看着柳和宁这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她知柳和宁的喜怒哀乐,都比别人的清晰,犹如江南的一幅画卷一般,清新又动人。
叶闺臣同样不舍,她但是习惯把情绪藏在心里,就连眼泪都藏得严严实实,一滴都流不出来。
到了送叶闺臣到马车前,柳和宁的眼泪终于掉落下来。
“傻瓜,过一阵你就回宫了,何至于这般哭哭啼啼呢?”叶闺臣含笑取笑道,只是语气比平日温柔的时候,又温柔了几分。
柳和宁不说话,她眼泪又不听自己的话,不是想让她不掉就能不掉的,她也知过一阵自己就能回宫了,可心里还是难受,这些天,可如何是好。
“我在宫里等你回来。”叶闺臣拿出手帕,给柳和宁擦了擦眼泪后,对柳和宁说道。
“嗯。”柳和宁含泪点头,花朝说等自己回来,方让她觉得好受一些。
叶闺臣把手帕留给了柳和宁,然后上了马车,放下马车的帘子,似乎隔绝这离别的悲愁。
柳和宁站在寺庙外,看着马车渐渐的远去,感觉自己的心,都跟着一起载远了一般。
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