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这一顿又能怎么样,他才二十多岁,以后还有大好人生,还能找一百个一千个女人,他还有几十年时间能享受!
不就是死了个女人嘛,他都花了这么长时间处理了,还赔上不少钱,怎么就没完没了了呢!
不仅如此,还白白被冻了几天,受了几天罪,害得他错过了好几场朋友聚会,看上模特现在在别人怀里,他却来这里看一具女尸,晦气!
刘天逸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嘶了一声,看着祁禹秋冷笑:“祁禹秋是吧,你放心,今天事不算完,我刘天逸还从来没吃过这种亏呢,你给我等着!”
祁禹秋也慢慢站起来,笑出了声:“放心,你以后再也不会吃亏了。”
常先见朝路口看了看道:“救护车来了,祁哥咱撤吧?”
祁禹秋对计成道:“道长,我就不陪你们去医院了,希望我们还有机会再见。”
说完便不顾两人疑惑目光,带着常先见朝鉴定中心走去。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听着像是在诅咒我们?”刘天逸摇摇晃晃走到门口,扶着墙勉强站着,手指了指祁禹秋背影。
计成沉着脸摇摇头:“别管他,神神叨叨,我看他是自己把自己气得脑子出毛病了。”
刘天逸助理被祁禹秋通知,匆匆从鉴定中心大厅赶到这边,被刘天逸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救护车来了后,刘天逸被抬上了车,计成却坚决不进医院,让刘天逸找人把他接回刘家去。
已经摆脱了死亡威胁,刘天逸也不再时刻紧张,就让助理送计成回家了。
来到医院后,医生给刘天逸做了全面检查,他和计成打这一架身上受了不少伤,但两人也不是什么专业选手,倒是没伤到内在。
“上点药,休息两天就没什么大事了。”医生把他手上一道破皮伤痕处理好,心里还有些嘀咕,就这伤势还要让救护车去拉,也是奇葩了。
刘天逸啧了一声:“我这身上疼得很,是真没事吗?”
“没事,伤好之前注意饮食清淡,不要饮酒。”
离开医院,刘天逸坐在车上,车子一颠他便感觉到异常疼痛,越发恨上了祁禹秋。
他回到住处,计成已经让刘家家庭医生把身上伤处理好了。
“道长,您再给我看看,我怎么感觉身上这么疼呢?”刘天逸想到祁禹秋那几句话就发憷,总觉得自己身上被他做了手脚。
计成招手让他坐在沙发上,仔细看了看他面相,摇摇头:“放心,那小子要真想下手,是不会遮遮掩掩。”
“嘶,疼死了,老子就没受过这等罪。道长,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完了,我咽不下这口气!”
计成靠在沙发上,面色阴冷:“祁禹秋三番两次与我三阳观作对,也是时候跟他算算帐了,我已经通知了观主,他会派人过来收拾祁禹秋。”
“我要他死!”刘天逸狞笑道。
计成拿出手机,找到消息页面递给刘天逸:“放心,此人做事够他死十次了,我们向来不会吃下这等亏,你就等着我师父师叔他们过来吧。”
拍卖会那副画落在祁禹秋手里,他们想要花钱买祁禹秋都不肯,那只好用点别手段了,反正画肯定是要拿回去。
这次他来魝城,也不过是打打头阵,真正厉害人物还在后头呢,等他们来了,祁禹秋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三番五次被祁禹秋整,计成恨不得马上看着他横尸街头,才能解心头之恨。
“那我就等着看他下场了。”
两人相视一笑,甚是开心。
然而就在刘天逸要转身一瞬间,计成却看到他额头上像是被画上了一条黑线,那黑线还在慢慢蠕动。
“你别动!”他大叫一声。
刘天逸立马僵住,慢慢转过来,脸上笑也僵了:“道长,怎么了?”
“你、你头上有个东西。”计成亲眼看着黑线在他头皮上蠕动,最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