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须,略带着些得意道:“二位请回吧,这活我接下来了。”
莫军冷下脸来:“计成道长,这件事玄学协会已经委托给祁先生,你们三阳观大老远跑来截胡,是不是有点不地道?”
按照门派之间默认规则,如果不是需要多个门派协作事件,玄学协会将事情委托给谁,别家便不会再出手。一事不烦二主,这是玄学界规矩,连那些骗人神棍都会遵守,三阳观现在来这一手,简直是一点脸面都不要了。
“哎,你不是那个那个,啧,玄学协会吧?你们现在是彻底和姓祁勾搭上了?”计成嗤笑道,“这件事儿和你们玄学协会可没什么关系,我们三阳观只是接到了朋友求助,来帮他们处理点小事,顺便发现了几个和我朋友一样,被邪祟缠身可怜人,所以就过来一起帮人家解决了嘛。”
“来之前我还真不知道你们也接了这活,不过玄学协会存在意义,不就是除掉这些邪物,还老百姓一个太平吗,我顺手帮你们做了,还给你们省了不少事。”
赵建树在他身后叫嚣道:“还是这位大师有慈悲心啊,二话不说就要免费帮我治病,不像有些人,收钱就算了还在我身上做手脚,让我白白受那么多苦。”
计成道长可都说了,上午那个小子是故意在他身上做手脚,让他吃了大半天苦。
常先见二人看着他得意样子,气得咬牙切齿,祁禹秋说了,这赵建树肯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才被报复,那是活该!
计成帮他们除了身上诅咒,那被害人冤仇又该怎么去报呢?
三阳观这些人果然是是非不分混蛋!
“得了,二位赶紧回去吧,别在这耽误工夫了,协会钱你们该拿就拿,我啊,是不会跟你们抢。”计成挑眉,看着祁禹秋小徒弟吃瘪他心里简直舒坦到要飘起来。
“对对对,你们赶紧给我滚蛋,我这用不着你们了,有多远滚多远,三个神经病!”赵建树满脸嫌恶朝常先见和莫军摆手。
计成瞥了赵建树一眼,笑着对二人道:“听到没,当事人自己说不需要你们了,还不赶紧走?”
“行啊,既然赵先生都这么说了,那祝你们合作愉快,我们先撤了。”在常先见和莫军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时,祁禹秋到了,他手搭在两人肩头,笑着对计成道。
计成看见祁禹秋就心气儿不顺,见他被“退货”竟然一副满不在乎样子,心里更不舒服了,但是前几次经验让他有气也不敢撒,只能瞪了祁禹秋一眼。
按着莫军和常先见肩膀,祁禹秋把两人转了个方向,笑着对计成道:“道长,可千万小心点,别把自己给赔进去了。”
计成眼神阴沉,冷笑:“这就不劳你操心了,一个小小水鬼,老道我还不放在眼里。”
“祁哥,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站在医院门口,常先见气愤道。
祁禹秋看向六楼赵建树病房窗户,笑道:“计成不是说,是他一个朋友请他们来救人吗,想来他那个朋友也是这种状况,而且很不希望这件事还有别人插手,不然怎么会做这种善事。”
常先见恍然大悟:“所以,他那个朋友和这件事肯定有关系,祁哥,我们去找另外几个人问问,说不定他们会有什么线索。”
“现在这几个人八成已经被他们拿钱收买了,问不出什么东西,莫军你找人看看是谁把计成请过来,直接查他就是了。”
莫军应了一声。
祁禹秋伸了个懒腰,道:“至于这几个人,想找死那就随他们。”
不过祁禹秋没想到是,竟然有人抗住了计成那伙人诱惑,还是选择找他救命。
找到工作室来是那个女收银员,来时候穿着了羽绒服还是被冻得满脸憔悴。
“大师,您看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女收银员名叫陶玉,三十来岁年纪,神色憔悴看起来像是四五十岁。
祁禹秋问她:“今天没有别人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