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随手装进去小铃铛,小铃铛在他手里轻轻晃动,发出清脆响声,在寂静路上十分诡异。
老板往右边看去,一条线斜斜从路右侧施工地伸出来,挂在了下水道窨井盖上,如果他刚刚直直闯过去,肯定要被勒住脖子勒下车。
他心有余悸摸了摸脖子,看看小铃铛,下意识觉得,刚刚拉他就是这只小铃铛,然后赶紧把东西塞进兜里,寒毛直竖往家里赶去。
一条街外,闪烁路灯下,老太太似有所觉往右边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个笑容在被她抓在手中那条透明身影眼中,如同恶鬼一般可怕。
“我真没见过你女儿啊!”透明身影是一个青年,他满脸恐惧,瑟瑟发抖道。
老太太手中拐杖晃了一下,细碎小铃铛哗啦啦响起来,被她抓在手里青年身体立刻像是被风吹过水面一样,起了阵阵涟漪,然后他嘴里就再次响起了惨叫声。
“我女儿在哪里,你肯定知道,她见过你,她身上有你味道。”老太太冷着脸,在路灯照射下,比面容青白青年更像是地狱爬出来恶鬼。
青年已经被吓破了胆,完全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一个劲儿惨叫,如果不是灵体,他肯定要被吓尿裤子了。
老太太叹了口气道:“怎么这么没用!”
“你快放开我,放开我!老子是白兴腾,是白家独苗苗,你敢伤害我,我爸不会放过你!”青年听到她叹气,更加害怕,疯狂大喊道。
老太太移开视线看向别处,远处路灯连成一条线,越发寂寥。
“我笑笑啊,你到底在哪啊。”她喃喃自语道。
说完她把青年挂在自己拐杖上,蹒跚着往来时方向走去。
——
祁禹秋接到刘昊电话时候,正在陪唐老夫人下象棋,老夫人看起来温温柔柔,落子却是杀伐果断,把祁禹秋逼得连连败退,最后只能无奈认输。
“姜还是老辣。”祁禹秋朝老太太比了个大拇指。
老太太带着些小得意挽了挽头发,摆手道:“都是我家先生教得好呀,有时间你和他下一局,他比我可厉害多了。”
祁禹秋一不小心被塞了口狗粮,噎得端起面前茶水一饮而尽,然后便听到了放在旁边手机在响。
他接了电话,刘昊道:“祁先生,有生意来了。”
祁禹秋一听精神振奋:“你先说说是怎么个情况?”
“是莫军带过来人。”
下午两点多,莫军带着一个瘦削中年男人找上门来,男人姓白,叫白成业,白成业来了之后便十分焦急求他们救救自己儿子。
白成业说他儿子昨天晚上睡觉时候还好好,今天早上阿姨去叫他起来吃饭,却发现他突然傻了,像只狗一样缩在卧室角落里,不让人靠近,不管是谁,只要一靠近他他便一直汪汪叫,还往人身上扑。
祁禹秋奇了,道:“莫军带来?他不是玄学协会人吗,怎么把人带我们这里来了,听这意思那姓白小子像是得了失魂症,他们不至于连叫魂儿都不会吧。”
此时电话那头响起一阵悉索声,然后再传出来便是莫军声音,他道:“祁先生,招魂我们自然也会,可是难就难在,这魂在哪儿我们都找不到啊,什么办法都试了,连方向都没有。”
那小子只丢了一魂一魄,按理说应该很好找,招魂铃一响,他丢魂只要在一定范围内都能返回,但是他们把铃铛都快摇散架了,也没能找出来这小子在哪里。
“那行,你们等一下,我这边很快就完了,五点钟我会回办公室。”
莫军赶紧应道:“好,好,我们就在这等着您啦。”
挂了电话,刘昊推推眼镜道:“你们先坐,距离五点还有一个小时二十五分钟,祁先生会准时赶回来。”
白成业十分焦灼道:“这,那位大师这么忙啊,不能早点赶回来吗?”
他儿子现在还在家里发疯,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