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这是被墓里脏东西上了身啊!”
学生听一愣一愣,下意识道:“可是我们不是去挖坟,那墓群都被盗墓贼破坏过了,我们这次还是根据他们提供线索从盗洞进去,算是二次发掘。而且我们也是为了得到更多历史资料,并无私心啊!”
祁禹秋听了这话,想起前段时间唐三川他妻子被迫和鬼结契事,那个坑了唐三川小舅子人好像就上交了一份古墓地图,这古墓群位置大概就是他们交代出来。
不过根据那文物贩子所说,他们还没来得及大量转移墓中陪葬品,墓群应该还是比较完整。
老道士不屑道:“管你们是不是有私心,看现在这情况,人家墓主人明显是不同意您们发掘啊!我看你们还是赶紧撤离为好。”
“那不可能!”学生反驳,这又不是去郊游,说撤就撤,现在别说是他,就算是他们系老教授去说,也不可能让这次考古工作停下。
开玩笑呢这是!
老道士哼笑:“不可能,那就等着接下来墓地人一个接一个出事吧!”
“那,道长你就没什么办法可以帮我们避免这种情况?”有学生试探问道。
老道士听到这话眼睛一亮,撸撸胡须正要说话,却听到身后有人道:“这光天化日,你们在一位老教授家里搞迷信,成何体统!都忘了自己身份吗?你们都是学校培养出来高材生,将来是要为我们历史研究工作做出贡献,怎么能被人随便一忽悠,就扔了自己信仰呢?”
众人朝后方看去,只见一个长相异常精致年轻人满脸严肃看着他们,眼中带着谴责和怀疑,怀疑他们还是不是接受了十几年科学教育大学生。
学生们都有些羞愧低下了头,脸颊微微发红,他们竟然被随便一忽悠,就给忽悠瘸了!
还是自己太年轻啊!
“不过这也不怪你们,你们还年轻,没见识过这社会上人心险恶,以后等你们长大了,自然就能学会辨别是非。”祁禹秋把唐教授和唐老夫人安置在客厅一角,两位老人十分焦灼看着一动不动儿子,脸色都有些苍白了。
闵煜给唐教授倒了杯水,让他缓缓,轻声道:“您放心,有禹秋在,唐叔叔不会有事。”
祁禹秋走到唐鹏赋身边,那老道士冷哼一声:“我看你小子是上学上傻了,事实明明白白摆在你眼前了,你还自己骗自己,不愿意相信这世界上存在不科学事情?”
“我一直认为这世上不存在不科学,只存在目前科学解释不了事,”祁禹秋笑了,“只不过道长您今天所说,不在科学无法解释范围内。”
刚从地上爬起来青年小声道:“可是我老师这是怎么回事?”
老道士斜倪祁禹秋一眼,嗤笑道:“是啊,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他突然变得力大无穷,且十分狂躁,我这张符一贴上去就能制住他,你说说,着怎么用科学解释?”
祁禹秋挑眉笑道:“道长你真觉得自己符能制住他?”
说着示意几个学生往外退,他自己也往后走了几步。
老道士看到他动作,不由紧张了一下,却又觉得这小子是在吓唬人,便站在原地没有动。
祁禹秋带着几个学生撤开,从自己腰上解下特制腰包,打开,里面有几根钢针。
“那墓大概是许久未通风,空气中含有一些可能致幻东西,而唐老师又劳累已久,所以才中招了。这种情况在中医上被称为邪风入体,只要扎上两针就没事了。”祁禹秋将钢针仔仔细细用布擦了几遍,对着屋外阳光看了看道。
老道士听了这话哈哈哈大笑起来,还中医,还邪风入体,这小子才是学中医学疯了吧!
“道长您小心点啊,唐老师大概要醒过来了。”
道士呵呵笑道:“不可能,我这驱邪符可是……”
话没说完,脖子就被掐住了。
他死命挣扎,心里却是想不通,这唐先生明明就是被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