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煜联系了唐教授,和他确认好时间后,便在周末和祁禹秋带着那副画,来到了位于魝城东城区魝城大学家属区。
家属小区中房子大多数都是二十几年前建独门独院,只有新扩建是几栋是十几层住宅。而唐教授作为魝城大学资历最老老教授之一,便住在小区深处一座小院子里。
车子驶进小区,穿过住宅楼之间路,能隔着一条河看到对面风景幽静老住宅区。
沿着河岸往东,穿过一座桥,又往前开了几分钟,车子停在八号院子前。
闵煜下车后上前去敲门,门从里面打开,围着围裙中年妇人看着闵煜和祁禹秋,探头问道:“是闵先生吗?”
闵煜点点头:“是我,昨天和唐老先生约好了。”
“我知道,我知道,唐老今天早上跟我说了,快进来吧。”妇人领着二人走进院子里。
这座院子面积不大,但是收拾十分雅致,院子里靠墙挖了一口形状不规则池塘,池塘边上用木头和石头搭着一座别致小桥,桥对面是木质地板和凉亭,凉亭栏杆上还别着两根鱼竿。
院子中间摆着木架子,架子摆着开正盛几盆花,两人进来时,带着老花镜老人正拿着剪刀修剪花枝。
看到闵煜和祁禹秋,老人放下剪刀,走过来拍拍闵煜肩膀道:“你这小子啊,多久没来看过我了,是不是把我这老头子忘了个干净。”
闵煜笑道:“唐老,我这不是来了吗。”
“你啊,要不是有事儿找我,我八成又得等到年底才能看到你了。”唐教授摇头道,然后看向了祁禹秋,“这小娃娃长得好看啊,是哪家孩子?”
闵煜伸手揽着祁禹秋道:“这是我男朋友,不找您看画过不几天我也会带他来看看您。”
唐老愣了一下,立马笑了:“你小子行啊,这娃娃长是真俊,看着比你小了不少吧?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打了这么多年光棍,一找就找个这么小,可得好好照顾人家啊!”
“小娃娃叫什么名字啊?”
祁禹秋十分乖巧回道:“唐老您好,我姓祁,叫祁禹秋。”
“哎呦,别叫唐老,叫爷爷就行。”唐教授看着祁禹秋这副乖巧模样,笑眯眯从自己兜里摸出一块玉塞到了他手里。
又说了两句话,唐老便急匆匆带着二人走进书房里。
“快把画拿来给我看看,要真是唐大师真迹,那你们运气那是真绝了。”老教授催促道。
闵煜将画取出来摊开放在桌子上,唐教授看到画第一眼便深深吸了口气,然后放缓了呼吸趴在画上细细查看。
越看他眼睛越亮,不停感叹,忘我絮絮叨叨画中每一处细节是如何恰到好处。
“你们看这山,是典型唐尤大师风格,一眼就能看出落笔浓淡与别人有很大不同。”唐教授手悬在画上方,轻轻抚过,生怕自己手会碰到纸面。
祁禹秋看着他痴迷样子,小声问闵煜:“既然唐老师对唐尤研究很透彻,那么基金会为什么不找他来鉴定这幅画呢?”
“他们不确定这幅画是不是真,在没有把握情况下,自然是模棱两可结果最有利。”闵煜道。
祁禹秋点点头,真下决心想要鉴定画真假肯定能办到,但是对基金会来说,鉴定结果一半概率为真一半概率为假,如果鉴定后不是唐尤画,那么这幅画对卖不了四千万,不如省了这一步,真假难辨,画价值还能高一点。
唐老先生嘶了一声,指着那山脚下道:“这里有点不对啊,这、这几笔不像是唐大师风格。”
祁禹秋闻言看过去,他指正是藏着符文草丛。
“这处看上去很和谐,但是整体构图就有点拥挤,唐尤画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他紧皱着眉头,喃喃道。
“所以这幅画不是唐尤亲手画?”
唐老听到这话摇摇手:“不不不,除了这一处,其他地方完全是就是唐大师手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