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钢,似乎闵煜和祁禹秋在一起是一件多么不可饶恕错一样,“你这是把闵家脸面往地上扔,这么个小子,你带出来是存心想恶心我们吗?”
闵煜漫不经心道:“二叔,我们闵家脸面和你有关系吗?你是不是忘了,你们和我闵家可是一毛钱关系都没有啊。”
“还有,说话放尊重点!”
这话说出来,闵学真脸上怒气僵了,他像是被泄了气皮球一样,嘴张了几下,最终叹了口气道:“无论如何,你做事都要想清楚,娶妻生子才是正途。我这有你爸爸老友联系方式,你有时间去拜访一下,他女儿刚好最近留学回来,那姑娘博士毕业,知书达理,你们应该有很多共同话题。”
祁禹秋听到这直接气乐了,这老头子是把他当空气了?当着他面儿挖他墙角可还行?
“闵老先生,您有这功夫,还是多关心关心你大儿子终身大事吧,省得他戴着顶绿帽子到处乱跑,那才是把你们老闵家脸都丢尽了。”
闵学真听了这话气得直冒火,怒瞪着他呵斥道:“小子,我和闵煜商量事,有你说话份吗?粗鄙不堪,你到底是用了什么见不得人手段勾着闵煜不放?”
闵煜听到这话脸色一沉,眼中出现了怒意,他今日带祁禹秋来,便是想所有人宣告祁禹秋地位,这是他认定人,没有人可以低看祁禹秋一眼,他们二人关系还轮不到闵学真来说三道四!
“我好心提醒你,不领情也就罢了,还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还未等闵煜开口,祁禹秋便嗤笑道,“哦,也许你们是在做好事,真心想给别人养孩子?”
闵学真眼见闵煜带着笑意看向祁禹秋,丝毫没有责怪他意思,顿时捂上了自己胸口,这、这两个小兔崽子,就是存心想气死他!
“那是我错,我道歉,我实在是不该当着这么多人面儿把这事给捅破。养恩大于生恩,相信就算不是亲生,在你们百般宠爱下长大,那孩子也会把你们当成亲爸爸亲爷爷。”祁禹秋十分真诚微微低头道歉,“不过那孩子爹好像不是很乐意你们给他养孩子啊,让你儿子今天小心点,省得惹上血光之灾。”
闵学真更气了,他涨红了脸伸出手颤抖着指向祁禹秋鼻子,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眼睛一翻眼看就要晕倒,祁禹秋眼疾手快一张符贴到了他身上,这下子闵学真想晕倒都倒不下去了。
他深吸了几口气,表情变得有些狰狞:“行啊闵煜,你爸娶了你妈那个毒妇,你比他还有出息,找了这么个嘴巴不干净小子,你们父子俩一个比一个行!”
闵煜并没有为他话生气,而是笑道:“二叔,禹秋从来不会说谎,你在这生气,还不如赶紧回去查一查,堂哥是不是真被人骗了。对了,听说你们最近看上了城东区那块地,真是不巧了,我们闵氏也对那边很感兴趣。”
闵煜话让闵学真心里咯噔一下,他们为了东区那块地下了不少功夫,如无意外,那块地绝对能落到他们手里,但是闵氏真要下场,那他们可就一点希望都不可能有了。
“你是在和我开玩笑吗?”闵学真沉声道,闵煜可从来不会把个人情绪带到生意上,他就不信就为了几句话,闵煜就儿戏一般做出这样决定。
闵煜笑了:“二叔,你看我像开玩笑样子吗?我和禹秋一样,从来都只说真话,城东那块地位置不错,周围也会慢慢开发起来,我们确实很感兴趣。”
闵学真咧嘴笑了:“好,好啊,我好侄子,那咱就看看,到底鹿死谁手了!”
说完这话他刚要走,便看到有人走过来,脸上带着些为难道:“学真,我儿子来电说,他和安和在赶来路上出了点小事情,安和伤不轻,你去医院看看吧。”
“什么?”闵学真头有些发蒙,闵安和就是他大儿子。
“他们在路上遇到一个疯子,安和好像被人砍了,人送到医院去了,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你还是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