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要散架,腿和胳膊都以诡异角度扭曲着,一看便是断了。
钟伟连滚带爬爬到楼梯处,缩在黄道长身边眼泪鼻涕一大把道:“师父,你没事吧,你出事了我可怎么办啊?!
黄道长看着他一副站都站不起来怂样,又看向从刚刚便一直静静站在旁边看戏,没有受到丝毫伤害祁禹秋两人,咬咬牙道:“打电话,给协会打电话求助,还有青邙山,他们离这里最近,肯定能赶过来救我们。”
钟伟慌忙拿出手机,颤声道:“可是师父,三阳观和协会闹崩,我们和三阳观走这么近,他们会理我们吗?”
“青邙山一向不理会这些事情,他们肯定会来。”黄道长沉声道,然而语气中却带着自己都未察觉不确定。
钟伟不得已拨了电话,却发现,这里根本没信号!
“师父,打不出去啊!”钟伟有些绝望了,带着哭腔道。
话刚说完,他手就不由自主狠狠磕向楼梯,手机被摔下去,屏幕粉碎,闪了几下彻底报废了。
钟伟啊啊大叫着后退,失了智一样想要缩在黄道长身后,却被一只手提着脖子从楼梯上扔了下去。
他咕噜噜滚到祁禹秋脚下,看到毫发无伤四个人,才忽然惊醒,那邪物一直在对他们下手,竟然没有动祁禹秋和常先几人。
常先见把被钟伟压着脚抽出来,往后退了一步,皱眉看着他:“理我们远点儿。”
他这一出声,惊醒了唐三川老同学和石宏远。
石宏远还好,知道那是他妈妈,不会伤害他,虽然也很害怕,但是更多是看到小三和人渣爸爸遭到报应爽。
但是唐三川老同学就不一样了,他虽然也看不惯石明达这种行为,但怎么说都是石明达表兄弟,那只女鬼不会连着他一起报复吧?!
而且,那、那可是鬼啊!
反应过来后,他眼睛一翻,躺在地上晕过去了。
钟伟看到祁禹秋和常先见有恃无恐样子,便明白他们肯定能对付那只邪物,顿时感觉自己有救了,不由喜上眉梢道:“大师,你赶紧收了她,只要能收了,石先生一定会给你一大笔钱作为酬金,要是不够,我、我师父也能再添一笔!”
说这话时候他没有一丝犹豫和尴尬,仿佛刚刚对祁禹秋两人冷嘲热讽不是他一样。
常先见被这人厚脸皮惊呆了,他没想到钟伟是如此厚颜无耻,能这么自然朝他们求救。
钟伟见两人不说话,生怕祁禹秋不救他,自己小命就要搭在这里,急切道:“对不住,我刚刚狗眼看人低,说那都是屁话,大师您千万别往心里去,我知道错了,以后肯定不敢再这样了。”
“大师,不是我们针对您,是三阳观,都是三阳观那群人,他们心胸狭窄,威胁我们几家专盯着你们,抢您生意,我们也是被逼无奈啊!三阳观还说您二位是草包,让我们别放过这种败坏玄学名声人。您放心,只要我和我师父回去,一定向各位道友揭穿他们真面目!”
黄道长脸上也没了一直以来傲慢,看着祁禹秋道:“道友,都是同道中人,我们有做得不对地方,望你多包涵,但是这厉鬼煞气浓重,道友可不能坐视她伤及无辜啊!”
祁禹秋看着奄奄一息石明达,开口道:“若她伤及无辜,我自然会出手,可现在看来,她伤到,好像没有一个是无辜吧?”
“石先生,你们当年对石夫人做了什么事,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若是忘了,那就让石夫人再帮你回忆回忆,什么时候忆起来,咱们再心平气和好好听一听你们之间故事,怎么样?”
石明达脸色隐隐发青,听到这话立刻摆手,死命挣扎着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
“我、我说,我说!”
话说出来,掐着他脖子女鬼松开了手,地上躺着陈柳也被那只无形手狠狠扇了几个巴掌,从昏迷中醒来。
石明达捂着脖子咳了几声,才声音沙哑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