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推举我加入玄学协会理事会?”祁禹秋挑眉。
老者脸上没有丝毫在开玩笑表情,十分郑重道:“对,进入理事会需要五位任职人员推荐,我已经和其他四位老友商讨过了,只要祁先生你愿意,我们便立即提交申请。”
祁禹秋摇摇头:“不好意思,我并没有加入什么玄学协会打算,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他向来不喜欢拘束,对玄学协会更是没有好感,进去之后少不得要被那些条条框框圈住,怎么能比得过现在这样自由。
老者眼中闪过一丝焦急道:“入会之后,协会中并不会强制派遣任务,理事会事情很少,只是遇到需要商讨大事时,才会召集所有人一起商讨,并不会耽误你现在工作。”
“且玄学协会隶属于政府,是正规机构,入会之后办什么事都能走内部流程,若办事是需要其他部门协助,也可随时沟通协调。”
祁禹秋叹了口气道:“我往日里与你们并无任何交集,这么好事,你们怎么找上我来了?总要给我一个理由吧?”
他来到这个世界至今,见过同道中人除了常先见这个半瓶水,便是那次在墓园门口遇到师兄妹二人以及善水老道。
这三人和他相遇都很不愉快,善水更是连命都丢了大半条,现在说邀请他加入理事会,就算是换个想入会人,遇到这种情况也没那胆子进去吧。
老人沉默了一下,长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我也是从青邙山尹静烟得知了祁先生。尹静烟从清溪镇回来后,便将你事情上报到了协会中,但此事是他们青邙山外门弟子走了邪道,祁先生并没有过错,协会便只将你资料压了下来。”
祁禹秋资料被他们会长看到,会长便立刻动了心思。
他们玄学协会本是正规机构,做事自然要遵循一定规章制度,为了避免各门派和世家之间起冲突出乱子,协会中有不少上面派来工作人员负责协调。
协会刚成立时候,各门派和世家还算同心协力,遵守规定。但是近些年来玄学界中青邙山、禹州陈氏和三阳观三家独大,几乎挤走了理事会中除他们外所有人,如今甚至开始想要将官方代表边缘化,掌控整个协会。
玄学协会成立本意便是约束这些身负异术法人,让他们离普通人生活远一点,以免惹出乱子造成恐慌。可是陈氏和三阳观却总想公开自身这种特殊存在,以获得更高地位。
作为官方代表会长和理事会几个老人都是对玄学一窍不通普通人,想阻止他们却有心无力,会长这才开始想要收拢无门无派散兵,组成官方自己势力,
“我们早几年便开始了动作,但是世家门派是有自己传承,才能留存到现在,而游离在门派世家之外那些人,学到基本都是比较杂乱且低端术法,能独当一面少之又少,我们想推他们上位也难得很。”
他们尽心尽力花费了不少心思,也没培养出真正能扛起重任人,眼看这几年三阳观和陈家越发嚣张,青邙山又只专注自家,会长几人愁头都白了,而祁禹秋则让他们再次看到了希望。
祁禹秋听完老者话,暗自摇头,成立玄学协会那一辈人可真是天真,指望着一群身负异术人能永远保持初心?财帛权势动人心,修道之人可不是谁都能断绝人欲,只要入世,肯定会出现这一天。
“也许你们可以和那个青邙山好好商量商量,趁现在另外两家还没有大动作,将苗头掐死,再说以后发展。我呢,还是不掺和这事儿了。”
老者手握紧又松开,道:“如今小门派无不对他们俯首称臣,你这小工作室迟早要被盯上。”
祁禹秋眼神一厉,冷笑道:“我不去招惹他们,不代表我好欺负,谁想我们动那便动吧,我倒是要看看,哪家能有本事把我这摊子给掀了。”
“唉,祁先生你再考虑一下,我们协会里还是有几个天分不错年轻人,只是没有师承,便只能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