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电话,都没得到有用消息,马尚确实像是消失了一样,大半个月没在魝城圈子里出现过了。
“这小子别被我找到,被我找到老子非打断他腿!”吕博气得摔了电话。
车子开进一个小区,吕博出示证件,直接从地下停车场带着祁禹秋上了楼。
“幸好这小子搬家时候我让他给我办了张证,不然今天还真进不来了。”吕博冷哼道,他和马尚那也是能提几个小菜在家里喝点小酒关系,没想到他能对自己下得了这种手。
到了八楼,走出电梯祁禹秋便看到左边住户房门口溢出来阴气。
“人还没走。”祁禹秋道。
吕博冷笑一声:“这小子倒是胆大,是笃定了我们永远发现不了他把戏吗?”
“马尚,狗东西赶紧给我开门!”他毫不客气一脚踹到门上,防盗门被踹哐啷一声巨响。
吕博一脚不过瘾,刚想再来一脚,门却被打开了,胡子拉碴男人穿着羽绒服裹着毛毯靠在门框上,稍稍抬手掀开遮住眼睛刘海儿,双眼冒光看着吕博,瓮声瓮气道:“吕博,你小子怎么没事!”
吕博嘿了一声,准备好一脚没法踹门,直接踹到了他身上,把人揣进屋子,才领着祁禹秋走进去,关上了门。
马尚是一点都不介意这一脚,直接跪坐在地上,抱着吕博大腿大哭:“哥,你是我哥,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救我,只要你能把那家伙赶走,我屋子里东西,随你挑!”
吕博把人踢开,冷笑:“你觉得我还敢拿你东西不?我是嫌自己命长了!”
祁禹秋蹲下,把写着殄文白木板放在马尚面前,道:“你除了这份,还与别鬼签了契约?”
马尚点点头,小声道:“我就签了两份,还有一份没来得及送出去。”
祁禹秋环视着四周,这套房子不大,但是摆满了展示架,上面摆放着瓷器、玉器和各种饰品,其中好几件都能看出刚出土不久还未散去死气。
祁禹秋指着其中一件,沉声道:“你去盗墓了?”
马尚顺着他指方向看过去,是一件他刚带回来不久瓷器。
他敬畏看着祁禹秋,道:“大师,是您救了吕博这小子是不是?您救救我吧,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只要您能救我,要多少钱我都能拿出来!对了,我这里有件东西您一定会喜欢!”
说着他一路爬到一口木箱子前,打开箱子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祁禹秋。
“您瞧,可还看得上眼?”他打开盒子,笑得十分献媚。
盒子里是一把通体雪白剑,约一尺长,由整块和田玉雕成,剑柄上雕刻着八卦图。
祁禹秋将盒子推到一边:“不过是装饰品罢了,对我来说不比桃木剑有用。你还没回答,最近是不是下墓了?”
“这……我自己没亲自下去,这些东西都是我从那些人手里收来。”马尚犹豫了一下道,他说是实话,他确实没有爬到墓里去,只不过是给那些人提供了资金工具,然后站在地面接应罢了。
祁禹秋冷笑道:“既然不说实话,那我也没办法救你了,还有三天,好好处理一下家里事吧。”
马尚立马瘫软在地,挣扎着伸手拉住祁禹秋裤腿:“不不不,别走,大师你不能不救我啊,我说,我都说!”
和马尚合作那些人,都是从他老家出来,他们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一份古墓资料,便找上了马尚。
那份资料不太全,由于不敢声张,他们只能偷偷摸摸摸索,开始时跑了大半年都没找到正确位置。后来有人开玩笑说,要是能养个小鬼替他们摸清古墓位置,他们直接下手挖,该多省事儿。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马尚奶奶曾经是个神婆,虽然神神叨叨,但是在十里八村都有点名气。马尚跟着奶奶长大,耳濡目染之下,也记得一些小术法,其中便有和鬼签订契约方法。
他怕遇到厉鬼,没敢在荒郊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