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木走廊,池水中几支粉白荷花飘出淡淡清香。
祁禹秋看了一眼院子摆设道:“这院子风水不错,建之前找人看过吧。”
有人从走廊另一头走出来,道:“大师好眼力,这院子是我爷爷年轻时建,当时他与一个老道士结了缘,那老道士便帮忙看了这院子风水。”
来人五十岁左右,穿着对襟短袖和宽松裤子,浓眉大眼,还留着一把大胡子。
“老唐,这位就是我和你说祁禹秋祁先生。”许总赶忙介绍道,“祁先生,这老家伙就是唐三川。”
唐三川快步走过来,和祁禹秋握手道:“您好您好,真是麻烦您跑这一趟了,我妻子这几天一去人多地方就会出现异常,我实在是不敢让她出门。”
祁禹秋摆手:“无碍,先让我见见令夫人吧。”
唐三川便领着两人穿过走廊,走进后面房子里。
客厅中,一个面容姣好妇人正半躺在沙发上,身上穿着毛衣,盖着薄毯子。
这样天气,房间里没有开空调就有些闷热了,她穿这么厚脸上没有一点汗珠,竟然还在瑟瑟发抖。
“三川,大师来了吗?我还是有点冷。”妇人轻声唤道。
唐三川赶忙走过去,连人带毯子抱在怀里,道:“大师已经来了,马上就好了,你忍一忍啊!”
妇人看了看祁禹秋,疑惑道:“这位就是祁大师吗,大师怎么长得这么……”
“这么年轻?”祁禹秋挑眉笑道,“夫人你就放心,我是先干活再收钱,可不是骗子。”
妇人笑了一下,道:“我不是说你年轻,我是说,没想到大师竟然长得这么好看!”
唐三川咳了一声道:“大师您别介意,她就是这个样子。”
祁禹秋坐到旁边沙发上,问:“唐夫人出现这种状况多长时间了?”
唐夫人想了想,道:“大约有半个月左右,前几天还没有这么严重,近几天才慢慢严重起来。”
半个月前她便开始做噩梦,梦里内容记不清楚,但是模模糊糊能记得好像是有人说要拿走她寿命。
醒来之后,她觉得房子里有别人在盯着自己,唐三川和阿姨在时候还好,她一个人相处时,房间里总会出现点怪异声响。
唐夫人是个唯物主义者,向来不信这些东西,在听到什么响动,或者看到桌子上东西自己动起来时,她只会怀疑是不是自己神经出了问题。于是再三出现这种状况,她就让唐三川陪自己去医院做了检查。
检查结果出来,无论是身体还是精神,她都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两人带着疑惑回来,唐三川怕她是工作太忙才出现幻听幻视,便让她休息几天,然后事情便开始失控。
首先是他们家小狗开始发疯,有时候无缘无故便对着空地大吼大叫,怎么都制止不了。然后唐夫人身上开始出现青青紫紫掐痕,在梦里追着她人也渐渐离她越来越近,身形越来越清晰。
后来,她开始在人群中看到一闪而逝身影,就再也不敢去人多地方,紧接着身体周围温度便越来越低,三伏天气她却不得不穿着毛衣,抱着热水瓶取暖。
“这几天她精神越来越不好,一天能睡十几个小时还无精打采,我们也去庙里求了平安符,找了几个所谓道士。但是我没我爷爷那运气,找几个人都是来糊弄人。”唐三川叹了口气道。
祁禹秋看着唐夫人脸,她命宫颜色暗淡,有阴气缭绕,确实是被盯上了。
“半个月前,你有没有收过什么东西?”祁禹秋问她。
唐夫人伸手揉揉额头,道:“我半个月前刚好在赶一个项目,很少和姐妹出去逛,也没收到什么礼物……唯一收过,便是我弟弟送来一个木架子。”
“带我去看看。”
唐夫人面带忧色道:“我弟弟是搞古董这一行,他说那木架子有些年头了,是不是会带些不干净东西?他那里还有木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