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金延顺,金延顺在明白过来胡九河目标是他儿子后,便立刻伸手抱着小孩赶紧躲开。他身后保镖动作更快,就在胡九河刀接触到金奇骏衣摆时,一脚踹飞了胡九河。
胡九河倒在地上,咳了两下,咳出一口血沫子,心有不甘盯着金奇骏。
金海再也绷不住,走到他面前踹了几脚,才心惊胆战气喘吁吁把自己孙子抱在怀里。
“金海,你等着,我一定要让你们金家绝后,我要让你断子绝孙!”胡九河诅咒道,“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临终烂在床上都无人知!”
金海冷笑:“你脑子有病就去看病,没钱我来掏,毕竟几十年老朋友了,你无父无母无妻无子,我总不能看着你真无人送终吧?”
“老头子你说什么呢!”胡九河几个徒弟倒是丝毫不鸟金海,气冲冲吼道。
场地里乱战也渐渐平息,韩翔和梁建国赶紧把胡九河扶起来,扶到石阶前,随时准备下山。
金海和善水道人以胜利者姿势站在山洞前,看着胡九河狼狈样子,眼含怜悯:“你还是下山去吧,山神祭马上就要正式开始,你再捣乱我可就不客气了。”
不少人也急着赶紧参加完活动下山,跟着起哄让胡九河赶紧走,胡九河低头看着一直沉默陈延钰,悲声道:“小雨啊,我对不起你们一家子,当年师父被这些奸人合伙陷害,最终他们一把火烧了纸扎铺子,我都没胆子给师父收尸,我该死!”
陈延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笑道:“胡老,您说陈家是被陷害,那么,真正事实到底是怎样呢?”
“不如,说出来让大家听听,反正,这一时半会儿人也走不了,就当听个睡前故事了。”
他摊手环顾四周,脸上带着诡异笑。
“什么意思?”有人喊道,“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赶紧搞完我们就走了,想让我们留下来,那就掏钱啊!”
陈延钰看着他笑而不语,那青年有些气恼,连结束时钱都不要了,甩手便往石阶走去:“你们搞吧,老子下山了。”
然而他不过走了几步,脚下便拐了个弯,回到了原地。等站到刚刚自己位置,青年才晃晃脑袋,有些惊恐看着周围人。
“你怎么又不走了?”他朋友小声问道。
青年抖了一下,摇摇头:“我、我不知道,走了两步脑子就像喝晕了一下什么都不知道了。”
善水见状脸色一沉,赶紧转头看向那条断龙,却看到了让他心里发沉一幕。
龙身断口拴着两条红绳,把两截身子接到了一起,而一个长相精致青年正站在龙头处,手里提着毛笔,笑眯眯看着这边。
“不好意思,一时手痒,这么精致纸扎,胡老先生怕是花了不少时间啊。”祁禹秋把笔扔进盒子里,结过盛玉柯递过来湿巾擦擦手,“那么,接下来就好好听胡老爷子讲个故事吧,金先生,哦还有这位持证办事道长,故事没讲完,谁也别想走哦。”
善水下意识握紧手里拂尘,脸色十分不好看,看着祁禹秋道:“是我看走眼了,不知道这位小兄弟师出何门啊?”
祁禹秋一摆手:“我就是个靠脸吃饭小明星,道长就不要再问了。胡老爷子,开始吧。”
说完他走到程雨等人身边,陈延钰感激看了祁禹秋一眼。
胡九河转身看着被点上睛纸龙,普通一声跪下,给纸龙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起身,转过方向朝祁禹秋深深鞠了一躬。
他走到场中央,看着那群和他年纪差不多,满脸愤怒老人,嘲讽道:“一群脑子装了粪水,被忽悠了二十年老东西,当年我师父待你们不薄啊!”
“不不不,你们不是蠢,是坏!一个个揣着明白装糊涂,是怕拿在手里钱烫手,便昧了良心说瞎话,说上二十年自己都当真了。是不是觉得自己骂越狠,金海给钱拿着越心安?我今天就给你们揭了这块遮羞布,让你们看看自己皮子下面是人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