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尽管有着相似的声线,但作为大江山鬼的[鬼切]和三日月宗近是完全不同的性格,即便是只听声音也能够分辨出两者的不同,或者说,老爷子的用语和声调,时代印记明显到让人忍不住忽略声线的相似,不会轻易拿来对比。
如今闲鱼对阴阳师这个游戏的记忆是联动犬夜叉之前,她并不知道大江山又出了新的式神,对其印象只停留在酒吞童子与茨木童子身上。原本她以为,大江山的都是酒吞茨球那副放荡不羁的画风,可鬼切的存在推翻了她的认知,他不仅相貌斯文俊秀,行为也优雅规矩的很,如同武士道菊与刀的模本。在药研为他疗伤的过程中,就有数次垂头道谢。
诞生似是没有多久的妖怪单纯的很,只是为了给茨木讨回公道,便一路从大江山跑到京都,发现错过后又掉头追到了伊贺。药研帮他疗过伤,灌了补助元气的汤药后,便将客房留给他,让离家后一直没有合过眼的大江山鬼得以休息。
另一头,闲鱼也端着汤走到髭切的房间,他这会儿正坐在寝室里而擦拭刀刃,看到闲鱼,便放下刀道:“啊啊,姬君。”
“受伤了吗哥哥?”她放下补汤从髭切手里接过太刀细细检查。方才只是站在旁边看,也能感觉到[鬼切]的强悍。
“又忘记了啊,我是有带御守的。”髭切转了下装着风符的御守,接过汤一饮而下道:“烫烫…唔…味道好奇怪啊,是药研在做吧,真是辛苦他了。”将空碗放下,髭切耐心等着闲鱼将太刀翻来覆去检查过,才道:“那个谁,也有吗?”他指指空碗。
“不会吧你,自己刚送出去的名字就忘记了。”闲鱼嘀咕着,将太刀放在膝盖上,也不怕被刮伤的两手按在刀身上道:“药研应该是有留下的,我稍后去看看他好了。”再次将太刀捧起来,闲鱼期待道:“虽然看不到伤痕,可没准是内伤呢,我再帮你手入一下吧!”自从察觉到自家神明可能是锻造神,而自己先前获得的融铁之力很有可能继承自他,闲鱼便按耐不住好奇,想要再修个刀。
想到当初山姥切的曲别针惨案,总是笑眯眯的髭切难得暂停了一秒笑容,之后才恢复正常道:“哈哈…嗯…手入还是留着给更需要照顾的人吧。”说着他将太刀从闲鱼手里收回来重新放入刀鞘内,没去看她遗憾的目光,转移了话题道:“说来,那些萤草没有受影响吧。”
“有受伤也自己治好了。”鬼切掉进草地时那片叮叮叮可不是说笑的,没把他吸干也是那哥们底子硬。不过提起这个,闲鱼便忍不住皱眉道:“不过你们打起来,倒是把魅妖编的篱笆弄坏了,飘出去的刀风还毁了部分田地和村民盖在后山的井屋。”
作为审神者,闲鱼会为髭切支付村民的赔偿,可是大江山的鬼切,可就不是她的责任了,不过鬼王可是有矿的,应该不差钱。想到这茬,闲鱼便坐不住了,她拿起空碗起身道:“你早点休息,我去那边看看,顺便商量一下赔偿的问题。”
看她火急火燎的模样,髭切挥挥手告别。
药研说鬼切在休息,闲鱼也不清楚他是否已经醒了过来,考虑这会儿已经过了饭点,她便到厨房带了点食物过去。闲鱼走进的时候,鬼切便敏锐的睁开了眼睛,听到门外有走动的声音,他主动翻身下榻开了门,顺便将三阵刀插回到腰上。
“你醒了啊。”闲鱼有些意外,她将食物端进去,放在空置的文台上道:“已经过了饭点,光忠给你留了饭,尝尝合不合胃口。”
“给你们添麻烦了。”鬼切有些不好意思,他低头致歉,露出脑后被压扁有些可爱的蝴蝶发结。他坐到闲鱼对面,并没有吃东西的意思,双手放在腿上,忽然俯身行礼道:“因为不曾证实的个人揣测,便将你视为卑鄙暗算茨木童子的人,我感到十分抱歉!”
“我也有错,不应该这么随便契约茨球的。”闲鱼倒不在意这个,见他主动提起,她语气温和的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