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可以——”
“不着急。”厉啸桁温柔的抚摸着陶暮的后脑勺,把人圈在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他总觉得是自己刚刚的问题刺激到陶暮。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刺激的。但他不希望陶暮在冲动之下做出任何决定。
反正他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任何细节都不需要操之过急。
“告白、牵手、接吻,我会按照程序一步步来。我希望我们相处时,任何细节都是水到渠成。而不是由你勉强自己来迁就我。”厉啸桁把玩着陶暮的手,他掌心的栗子已经凉了。厉啸桁低下头,叼住陶暮掌心的栗子,自己吃掉。然后又给陶暮剥了个新鲜的:“这个要趁热吃。”
这回,厉啸桁直接把栗子塞进陶暮嘴里。
“你不喜欢那个卓严,不想看到他,也不想再提到他,我们以后就不提他了。”厉啸桁把人圈在怀里,亲吻着陶暮的脸颊,温声哄道:“我没有生气。只是希望你有哪里不开心,可以直接跟我说。如果不想说的话,我就这么静静的陪着你。也不一定非要刨根问底。”
厉啸桁跟任何人不同的地方,在于厉啸桁对于自己的能力拥有强烈的自信。
身为厉家长子,厉啸桁从小就在极为优渥的环境中长大。身为厉家继承人,厉啸桁从小到大接受的更是最为严苛的教导。雄厚的家世,超强的运气,再加上强悍的个人能力,确保厉啸桁出生二十六年都顺风顺水。他从来不信这世上还有他做不到的事情。更不信这世上还有比他更优秀的人。
所以哪怕厉啸桁敏锐的察觉到陶暮在面对卓严时的情绪不太一样,蜜汁自信的大佬也没有片刻担忧。更没有陶暮隐隐约约在担心的吃醋问题。
这倒不是厉啸桁不在乎陶暮。而是他更相信自己的眼光和魅力——厉啸桁相信他喜欢的陶暮,绝对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肤浅之人。更何况陶暮在面对卓严时的愤怒、不屑和不以为然,也不是假的。
辅修过心理学的厉啸桁不至于连这种情绪都分辨不出来。
“我没生气。只是担心你遇到不高兴的事情,就闷闷憋着,会把自己憋坏了。”厉啸桁耐心的跟陶暮解释着,又剥了一个栗子喂给陶暮。
“那个卓严长得没我帅,年纪没我大,个头没我高,眼光没我好,能力没我强,而且脾气还那么差。谈恋爱之前不说好好观察女方到底是什么人,中途后悔又喜欢拿分手威胁女方。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虽然心底暗搓搓的蜜汁自信,但厉啸桁仍然习惯性的,全方位的评价了一下那个引得他们家陶总情绪波动特别大的卓严。顺便暗搓搓的抬高自己。
“我就不一样了。我追求你这件事,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追你之前,我就写了相关的行动策划。针对你这个人的喜好还有脾气性格的分析报告也出了一摞摞。甚至还找人合过咱们的八字。短期计划和长期计划都做过了,市场调查和利益分析也都做好了。确保我这辈子只想跟你白头到老。然后才在你的允许下发动追求攻势。”
厉总特别得意的把下巴搭在陶暮的颈窝里,絮絮叨叨的给自己美言:“所以你看,不论是做生意还是谈恋爱,必须得找我这种靠谱的人。因为结婚是一辈子的事情。既然我们是以结婚为目的谈恋爱,就必须要在投入感情的时候,慎重做好一切策划。包括项目成立后会遇到的所有风险,以及合作双方的相处磨合。”
厉总长篇大论说到这里,忍不住又踩了某人一脚:“绝对不能一时冲动,说恋爱就恋爱。事后又因为合作对象不符合自己的要求再提出分手。”不光浪费时间,而且害人害己。最重要的是项目拆分时所面临的风险,有些时候很可能就是两败俱伤。
一边接受着大佬的投喂,一边听着大佬的分析。陶暮的脸颊时不时的鼓出一块。他扭头看着把他整个人圈进怀里的厉啸桁。不愧是吃了四年牛排的资本大佬,身材高大胸膛宽阔,双臂稳稳的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