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下场?你特么脑子灌水了?”
“真惹毛了陶暮,人家不用别的,只要把店收回去。你这辈子就是受穷的命。”
张舅妈想到陶海国两口子的下场,心里也是发憷。嘴里嘟嘟囔囔的说道:“我说什么了……我看他就是有那意思……”
“他要是有那意思,那也是他自己的事儿。反正你不许瞎掺和,也不许胡咧咧。”张大富说着,还是不放心:“回家跟你那姐姐也掰扯明白了。我看你们姐妹两个都是死要钱还没脑子的货。甭以为顺着杆子就能往上爬,飞上枝头就能变凤凰。家雀儿就是家雀儿,做什么青天白日梦!”
张大富还有一句话没说。陶暮从小在夜色打工,他那俩爹可都是喜欢那口儿的。陶暮耳濡目染,谁知道他是不是也喜欢那个。连人家喜欢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你往上扒个什么劲儿!
陶暮并不知道张大富两口子的这番纠结。当天晚上放学,陶暮又给厉啸桁打了通电话。约他出来吃饭。
“你要在啸桁资本另外立一个账户,还想借一名审计师?”厉啸桁将剥好的油焖大虾顺手放到陶暮碗里,温声笑道:“我能问问你想做什么吗?”
“还不就是孤儿院那事儿。”陶暮将虾仁儿一口吞下,有些不好意思:“之前那一百万我贷款买了个店铺,就在我们学校后门,现在给张大富做生意了。那给孤儿院建慈善基金的钱就没了。再说我之前也疏忽了。直接把一百万给孤儿院,陶院长又不会投资,拿着这笔钱就是坐吃山空。还不如存在啸桁资本,就算是最保守的理财,也比放在银行吃利息强。”
“至于请审计师,是因为我想借此机会查一查孤儿院的账。你不知道,陶院长那人,在金钱上有些糊涂。所以我们孤儿院的账目,这么多年都不清不楚的。我让人查了一下帮孤儿院管账那女会计,发现她在十年内,居然买了两套房子。而且她老公就是我们孤儿院管采购的。我总觉得不对劲。所以想彻查一下。”
厉啸桁恍然:“没问题。你什么时候需要用人,直接给我打电话就行。”
“那就明天吧。”陶暮说道:“这个慈善教育基金,我准备以啸桁资本的名义捐建……你别推脱。我这也是为了让你们查账的事情顺理成章。你不知道,我们陶院长那人特别心软。那会计和采购在孤儿院也做了十多年了。如果是以我的名义捐献,他们要是胡搅蛮缠起来,我怕陶院长会被他们糊弄,也跟着他们劝我息事宁人。倒不如以啸桁资本的名义弄的正式一点,好让他们没话说。再说啸桁资本不是要把投资重心转移到国内嘛。提前建立一个慈善基金,对公司的未来发展和政策扶持也有好处。”
陶暮做事就喜欢一箭双雕,而且主意特别正。他做的决定轻易不会更改。厉啸桁也没打算劝他。且不提他很喜欢跟他们一起做事情,单说建立慈善教育基金这件事情本身,对啸桁资本的形象来说,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既然是以啸桁资本的名义建立基金,那就不能让你自己出钱。”
陶暮皱眉,正要开口反驳,厉啸桁直接夹了一筷子藕合堵住陶暮的嘴:“这样吧。我们两个各出五十万成立这个慈善教育基金。至于基金的具体管理事宜,就交给啸桁资本。公司恰好有专门负责做慈善的部门。只不过之前,啸桁资本的大多数慈善活动都是接洽国际机构。在国内做慈善,还是头一回。”
陶暮……陶暮已经惊呆了。
他呆滞的咬着堵在嘴里的藕合,嘎嘣嘎嘣的吞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厉哥,不待你这样的。”
哪有话没说完就用菜堵人嘴的。
厉啸桁笑眯眯的明知故问:“我怎么了?”
没等陶暮开口,厉啸桁又问:“还是先说说你吧?你怎么对张家那么好?又是教手艺又是找铺子。我记得那个张家的女孩儿就是你在H镇从人贩子手里救下来的吧?又是英雄救美又是